蝴蝶结还完好的扎在原,像个奉上的礼。
顾尧轻笑了一声,毫不意外每次都是同样的结局,他在骤然缩紧的甬里加快了的速度,在林致夹杂哭腔的求饶中低着重重一。
乔殊把蝴蝶结拆了,又给林致在脖上系了个自己的同款,捧着他的双直到底。
“呜!”乔殊被顾尧压成趴着的姿势,一路到最深,凶猛地了十来。
顾尧跪上床,将卡在乔殊的往拉了拉,分开他的,见完全没有,倒有些意外。
他衣装完整,只额上了些汗,正准备拉上链,猫尾巴准地拂开了他的手。
就湿了,发一声无助的哀鸣。
顾尧在他不安摆动的兔耳朵上留一吻,直起让空间。
顾尧将汗湿的那只手套脱,一起放在床,掌心从后脖颈压到尾椎骨,等林致舒展了,这才慢条斯理地退他的。
惹了小猫,顾尧呵笑一声,脆利落地手指,从他的腰线一路向上抚摸,脱掉这件被林致抓得不能再穿的布料,捉住赤的膛上通红的两,夹在指尖重重一。
“林!”乔殊被戳穿了小心思,“喵”一声蹿去趴在他上,蹭开他的牙关,叼粉尖。
林致张开双,勾住乔殊的腰,“要来吗?”
“不许跑,”乔殊显然没要够,他勾住顾尧的带,“还穿这么多,不累?”
他抖着尖发一阵阵呻,实在受不住这刺激,脑发昏地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冲尾巴和的连接轻轻一挠,登时前发白,弓起一一地。
两只手变着法抚摸他,乔殊三浅一深地起来,他便抬抬迎合上去,勾住乔殊的脖颈,在吻间混,“真是没办法。”
“顾尧!”乔殊反应过来,瞬间炸了。
林致正享受这悠闲缓慢的过程,闻言哭笑不得地松开抚自己的手,“你们来。”
“看了一天了,”乔殊咋,“公爵阁的魅力还没有散发够?”
顾尧索不再动作,任由乔殊自己吞吐手指,四指被吃到指,又因乔殊的动作在退时蹭过。
乔殊怒视顾尧,顾尧拽了手套边缘,果不其然被咬得更紧。他无奈地摊开手掌,乔殊把手套丢在他手心,在他的虎留一个牙印。
乔殊不客气地摇了屁,“都说了你不能坐享其成。”
“不好看?”顾尧反问。
“你、你……”乔殊慌忙收了尾巴,乖乖地翘起,顾尧又在深连几,把乔殊得不自觉撅起屁,这才牵着他的手,去摸林致的,“你把林致都冷落了。”
等小猫心满意足了,顾尧抬手住乔殊的后颈,和他接了个深长的吻。
林致怕磕到乔殊,只好再次吐巨,一手安抚地绕着系带画圈,另一只手沿着腰线向后,轻轻自己的尾巴。
林致就这么伸着尖,单边兔耳朵向一弯,歪着笑看他。乔殊磨了磨牙,到底没舍得咬去,恨恨地卷着他的,惩罚地加深这个吻。
“叫我什么?”他贴着乔殊的背,在猫耳朵旁,一手危险地抚上侧,“嗯?”
顾尧拍了拍他的,无奈又溺,“就该让你疼。”虽然这么说,却也拿过,耐心地替他扩张。
乔殊轻轻叫了一声,等着顾尧像往常一样继续开拓,顺便挑逗一,谁知对方半晌不动,他只好促地又向后撅了屁,手指的觉让他觉得熟悉又迷茫。
林致终于有力气把尾巴重新收起来,翻躺,他抬起脚蹭了蹭乔殊的小,“小乔吃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