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片叶砸在了他还捂着脸的手背上，千夜才渐渐止住哭声，慢慢从手里抬起自己的脸，神空的盯着落在自己面前的树叶。

直到千年后再次遇到轻玄，他才猛然想通，有些事与，都是可以复苏的。

“呵呵……”果然，莫落年想的没错，那确实是笑，只见千夜摇轻笑了一声，脚步踉跄的又继续朝前走去。

最后似是不甘心，他行使他现在仅有的所有力气想站起来，可是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听到千夜痛哭的声音，莫落年只觉得他心脏的心都停止了，可还是在那哭声中能到一阵一阵的揪心疼

看着那片泛黄的叶好一会儿，千夜才抬手了自己嘴角的血迹，又伸手把那片树叶捡起来，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对，就像你一样，一旦和树分开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就是千夜在凡世毁了凡世萧后的模样，那绝殇的背影让莫落年心疼。

这一切，本不应该发生在他上，他本来可以一直毫无顾忌的着那个在上、又不可一世的六界之主，可是有些事，就是因为一个人的现，一切都变了。

事实上，千夜也本就不知他应该去哪里，他只知，他应该儿什么，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忘了凡世萧的罪行、和他所犯的所有罪孽。还有那个一直都在搅乱他心神的人。

揪的人心生疼。

同为红，却莫名显。

可以的话，只希望能一并忘了吧！

一墨发凌乱不堪，千夜似乎也毫无察觉，只是在跌倒了之后，静默了一会儿，又抚着旁的一棵树面无表的爬起来，连他的背影都透漏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失魂落魄。

一阵冷风过，衣摆形成了好看的弧形，散落在地上，像一朵得不可方的彼岸花，虽，却更伤。

伤。

只不过千夜好像忘了，叶和树分开了确实回不去了，可是等到来年的这个时候，它还是会重新长来的，当时的千夜并没有想通这个理。

是的，他输了，而且……很惨。

“哈哈哈……数万年，数万年……我千夜毫无牵挂、一世自由，就是父君母皇师父都一一湮灭，我都没有如此这般模样……可现在、现在却因为一个莫落年……因为一个莫落年发疯让凡世坠血海，我确实罪孽深重，对哈哈……我、输了……”千夜跪在地上佝偻着背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痛哭声，这影，竟像是一瞬间老了好多。

微风把本就在树上持不了多长时间的树叶落来，似是连树叶都看了千夜的悲痛，觉得他此时需要安，所以那纷纷落的树叶，都一片一片的落在了千夜的上。

又是一声“扑通”，还陷在悲伤绪中的千夜瞬间栽倒在地，只不过这次，他试了两次，竟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站起来了。

站起来后，千夜微微了气，但那声叹息传到离他不远的莫落年耳里，更像是看透一切的自嘲般的笑。

说罢，千夜就一脸漠然的扔掉手里的叶，觉得也休息过来了，他又试了一从地上站起来，这一次……他成功了。

“噗――咳咳……咳咳……”沉闷猛地一甜，千夜嘴里当即就涌一大鲜血，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衣襟上，又为那鲜红的红衣涂抹了一层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