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缓缓抬起手用手指着千夜颤声说:“对,你说的对,可是你哪里好?我不甘心,我当然不甘心,我陪了他数万年,没有丝毫怨言,只要他能看我一……看我一就可以,可是他却为了你,为了一个把他伤到让他卑微到尘埃里的人付一切,孤寂千年替你维护着你所大的世间,千夜……你到底为他过什么?”玅语瞪着睛,一双睛里充满了愤恨与不甘,她嘶吼着拼尽全力大声质问着千夜为什么。
“呵…”千夜低轻轻笑了一声,他不想跟面前的女人牵扯太多,何况还是对着这样一个为疯狂的女人,但是似乎又像是咽不这气,千夜还是回了一句:“因为我是千夜呗。”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脸上的伤刚开始并没有觉到疼痛,相信玅语甩给他的那一鞭不但用了全力,还用了一成力吧!此时竟火辣辣的疼。
看着千夜还是一副无所事事放不羁的样,玅语放手里的鞭僵的扯了扯嘴角,然后冷笑一声说:“莫落年怎么会喜上你这副玩世不恭让人厌恶的模样。”
语气轻的就像是两个朋友在平常说话一样,这一刻,两个人之间没有宗界之分,没有仇恨可言,更没有什么所谓的纠葛,就只是很单纯的说说话而已。
因为他是千夜。
嘶吼着说这些话,像是耗费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玅语无力的一跌坐在地上,然后她也坐着把背倚靠在石上,用胳膊抱住膝盖又缓缓说:“你们在一起没关系,可你怎么又忍心让他一个人在这千年里孤寂。”
千夜又意识的抚了抚自己像灼烧般的伤,听到玅语几近疯狂的话,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又突然想起狐媚这个词,他忍不住轻笑声:“我说,我们两个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连带着狐言一起骂啊!”狐媚?说的不就是狐言那只大白狐狸吗?
如果放在前世,他自是不信莫落年是真心对他,毕竟他的天主份摆在那儿,他怎么会傻到以为莫落年接近他会没有目的,可是这一世不同,现在他什么都没有,没有了天主之位,也没有了离魄在手,更不会在有那时的容颜。
听到这些话,心里不悸动是假的,千夜一直都知玅语喜着莫落年,可没想到会达到这种地步,估计她的不会比他浅半分吧!
“千夜,你真是生就的一副狐媚样,不是前世还是现在,都能让莫落年心甘愿的围着你转,你到底何德何能?”为一个男人,竟然能让另一个男人着迷到这种程度。
可是,就算知是这样,千夜也不会心疼一个和他抢人的人,毕竟他的心还没那么大。
知现在的玅语绪在逐渐平息来,千夜抿了抿唇缓声开:“我们在一起是你我愿的事,没有谁欠谁,我那时候是很潇洒一走了之,可是那也只是因为我没有神力的缘故,并不是我刻意为之,现在我回来了,我
所以一个人在你一无所有时,还是可以一识你,那只能说明,你这个人的一切,已经深深的印在了那个人的里,而且再也不可能被离。
这句话一儿也不假,只这一对于莫落年来说就够了,可话音刚落,玅语的脸却苍白了一,她紧紧咬着唇,直至咬血丝也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