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白脸呗。槐槐,你可不能被小白脸给骗了,你就说咱们哥两个,谁不会送你回家啊?而且咱还那么有男汉气概,肯定比他。”王二麻比了个肌肉。
照王二麻的说法,他每天都在这里一个人练私功,晚上也不歇息,万一摔来伤了,岂不是都没人来救他。
“那不一样,池帅是白净斯文的那种类型,而且他还很有礼貌。槐槐去和师父看剧,回的晚了都是池帅把她送回宿舍的。”周青蓉认真地说。
“池帅,谁?”王二麻锐地问。
“我相信大师兄有分寸的,明天早上我起床练早功的时候问问他,你也别着急。”盛慕槐说。
“我能不急嘛。咱们院里也就剩我们哥儿两相依为命了。”王二麻摇摇。
“二麻,我有个时候真想看看你的小脑瓜里究竟装着些什么。”盛慕槐哭笑不得,“范玉薇没有其他徒弟,我去哪里找英俊帅气的师兄。”
当晚,梅姨了一桌很丰盛的菜。
“切,能有咱们大师兄长得好吗?”王二麻不屑地撇嘴。
盛慕槐朝他,也不跟他说话,就在院里也自己练起来。
***
第二天,盛慕槐五钟起床,凌胜楼已经在院里练了好一阵功。
凌胜楼也停筷,一双黝黑的睛看向盛慕槐,看得她心紧张。
大师兄最近武艺见长啊,盛慕槐暗自,但这些动作的惊险也让她皱眉。
半个小时过去,凌胜楼挪到排练厅里,盛慕槐也跟着他去,在他旁边练功,顺便观察他。
但他不着痕迹地遮掩了自己的绪,没有人看来有什么异常。
“我说二麻,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啊。”周青蓉都快要忍不住翻白儿了:“人家家世、样貌、实力,哪样比不上你啊?”
王二麻不知是哪筋搭错了,一边吃鸡肉一边说:“槐槐,你现在拜在范玉薇的门,会不会有很多英俊帅气的师兄?你可不能被他们拐跑了啊,就像黄蓉似的,了一趟门,爹也不要了,整天靖哥哥长靖哥哥短。”
“好了,倒变成你们两个吵了。”盛慕槐来灭火:“池世秋是世家公,确实哪里都很好,但是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最多以后能在舞台上合作。”
这样思考着,没看路,踢在了一块不平的地毯上面,
“你们肯定都知池派,池帅就是池世秋,正统的池家继承人。”周青蓉睛亮亮的:“他长得可好了,是戏校好多女生的梦中人呢。”
只见凌胜楼把自己挂在一杆上,练武丑的难度技巧如卷帘儿、倒卷帘儿、挂蜡、倒挂金钩、千斤坠之类的动作。
周青蓉盛慕槐:“槐槐,你忘了池帅啦。”
盛慕槐坐在凌胜楼旁边,旁边是周青蓉,再旁边是王二麻。
在院里练功、矮功,然后还要挂在一杆上吊来吊去,跟练杂技似的,这一套来两个多小时,他也不休息,又和我们一起练晨功,晚上我们都睡了,他还在排练厅里练,也不知练到几,你说万一有个闪失,这不是疯了吗?”
凌胜楼本来对周青蓉和王二麻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但在盛慕槐说池世秋哪里都很好,以后会在舞台上合作时,握着筷的手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