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笑得见牙不见：“哈哈哈哈哈，槐槐，你这个动作不像天鹅，像烧鹅！”

后一个动作是正宗的戏曲姿势，不像芭，却同样优。

等盛把鞋脱来给他，王二麻嘴巴才合拢。他充满希冀地说：“爷爷，您老人家能教我冰吗？”

他忽然探，手剑诀向前伸去，同时一只脚尖绷直，立于空中，这是剑舞里“夜叉探海”的姿势。然后他站起来，右脚微抬，转换成仙人指路的姿势。

盛穿上棉鞋：“你是花脸，我能教的不多，等开槐槐把这几鬼戏都练熟了，我教她梅派的，你就来这个楚霸王怎么样？”

王二麻、盛慕槐和凌胜楼都看得惊呆了。

甩动。

盛慕槐憋住笑。她只能祈祷周围没有人经过，不然一定以为他们集发疯了。

“爷爷饶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救命我又要摔了！”话还没说完，王二麻又平地摔了一跤。

盛被王二麻求得无奈，只得答应教他冰。王二麻再次笑得见牙不见。

爷爷摇了摇，指着王二麻的鞋说：“你脱来，我示范给你看。”

然后她看见爷爷的影无比轻巧，正、倒、S型，迅捷如飞。他了两圈后说：“二麻，看好了！”

可惜在半空中的时候她就开始控制不住，左摇右晃上要摔倒，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凌胜楼握住了她的胳膊，把她给扶稳了。

盛让王二麻站到岸边，穿上鞋，别冻坏了，自己则掏棉花，将于学鹏那双陈旧的冰刀鞋穿上。

反正在盛慕槐的心里，辛老板只要是想，什么不能练成啊？

还没说完，他的耳朵就被拧住了，爷爷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我还在这里呢，你就敢欺负槐槐。”

盛让两个人停，上前详细指导动作。王二麻也终于站住了，在一旁听盛讲解，然后看盛慕槐在冰上继续练搓步、倒搓步、圆场。

然后他站起来，在冰面上转起了圈，像一只天鹅一样掠过面，回到了岸边。

“爷爷，您老人家还会溜冰呢？”王二麻半信半疑，但是看闹不嫌事大，立刻就准备脱鞋。

盛慕槐屏住呼看着爷爷走到冰面上，轻轻一就好远。

休息的时候，他真心实意地慨：“槐槐，你踩着跷比我穿溜冰鞋还得溜，你能不能个冰上芭的动作啊？”

盛慕槐紧张地说：“爷爷，您可仔细些，别摔跤了。”

这个时候王二麻还在他们旁边左右的围观，不时摔个大屁墩。

“那敢好！”王二麻的睛一亮了，又求盛：“槐槐他们还要再练半小时呢，您就空指我两句，我得好了，不整天在边上摔跤，也不打扰你们不是？”

“放心吧。我冰的时候，这小的爸爸都还没生呢。”

盛慕槐闻言，起了个小天鹅的手势，然后将一只优雅地朝后抬起。

但想想盛慕槐觉得也很合理，辛老板那么喜新鲜玩意儿的人，在北平住了那么久，冬天当然会到北海、颐和园去冰，练成这样的技艺很正常。

见盛没有要答应的样，他耍起了无赖：“爷爷您看，您总是教槐槐和大师兄，我都被您晾在一旁好久了，我也想跟您学什么啊。”

等回去，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