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那位先夫人,他只是个填房,以为自己一辈zi也取代不了那个人的位置。
他也曾经为此黯然伤怀过,却不曾怨恨过方睿轩,毕竟没有方睿轩就没有现在的他。可是他的夫君今日却告诉了他另一个可能,他喜huan上了自己,将自己放在了他的心尖尖上。
柳生一时之间又想哭了,他等了好久,本来已经不抱期望的事qing,却在今天实现了。
“别哭了,再哭就把你仍在明儿这里,我自己一个人回去。”方睿轩凶巴巴地对柳生dao,以后可要看好小媳妇才行,一日不见,就被林妹妹附shen了,要是日zi久了还不知daochu什么乱zi呢。
“你喜huan我,才舍不得扔我呢。”柳生笑着和他ding嘴,yan中han着re泪。
“你看我舍不舍得。”方睿轩不假辞se地dao,连恃chong而骄都学会了,再不好好guan教,真要爬到自己tou上了。
“你就是不舍得,就是不舍得。”柳生肯定地哭笑dao。
“嗯,我不舍得,我要是不把你带回去,撞撞和旭儿肯定都不理我了,别看他们不说,喜huan你可比喜huan我多多了。”方睿轩酸酸地dao。
“那是你陪他们的时间少了。”
“是呀,我是个不称职的阿父,你也是个不称职的爹爹。咱们回去要好好补偿两个孩zi才行。”
“好。”想起两个孩zi,柳生的心中也涌起一阵愧意。他刚刚为了方睿轩要舍弃他的两个亲生骨肉了,当初生孩zi的骨肉分离的痛楚他还记得,但是也比不上失去方睿轩的十分之一。所以他一dian儿也不后悔,在他心中,方睿轩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呀,也要把咱们的三儿早dian生chu来,你可要勤奋努力才行。”
“又不是我想生就能生的。”见方睿轩这样无赖,柳生反驳dao。
“也是,我也会和你一起用功的。”方睿轩一本正经dao,可惜了现在不在自己家,只能回去了再好好调教小媳妇儿了,“回了咱们的家中,夫君我会好好疼ai你的,你可也要争气dian呀。”
“老不正经。”听到方睿轩如此戏nong他,柳生脸颊发tang。
可方睿轩不想轻易饶了他,继续dao,“那你是喜huan我对你正经,还是对你不正经。”
“你,你说的不都是一个意思吗。”柳生纷纷地dao,方睿轩正经和不正经什么时候不一样了,结果还不是他失shen又失心的。
“这次当然不一样了,对你正经,我就每逢初一十五,和你chun宵一度,其他的时间都睡在书房里。不正经,自然就是夜夜笙歌,从此夫zi不早读了。”
“我选正经的。”柳生得意的dao,看到时候谁先忍不住。
“我竟从不知夫郎是如此厌恶于我,连与我同床共枕都不愿了。枉我待夫郎qing深义重,夫郎竟弃之敝履,我这心里呀,哇凉哇凉的。”
“你够了啊!”柳生见方睿轩越说越不像话,发飙地dao。
“好了,现在不哭了吧,咱们好生说说话吧。”方睿轩见柳生终于不再落泪,心里也松了一kou气,不枉费他cha科打诨哄夫郎了。
“哼,你要说什么。”
“自是将咱们方家的事qing都告诉你了,你是咱们方家的长媳,这些事qing可不能不知dao。”这些年这些事qing,方睿轩不说,柳生也从来不问。而现在一切隐患都解决了,方睿轩也敢告诉柳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前半bu分的时候,哭的我稀里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