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用的。

姜绍没再逗他。

芊芊说虽

偶尔还有人围过来看他们画画，甚至花钱让他们画肖像。

姜绍的朋友是个四十的女人，保养得很好，看起来非常年轻。她不像是那种搞艺术的人，反倒像个女人，浑上都透着明练的气息。

确实什么都画。

走了明亮的阳光里。

第一次去时陆茸问：“我、我们画什么？”

陆茸脸莫名一红：“我、我……”

陆茸想到自己昨晚毫无用的“努力”，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崔说：“你和姜绍都认识七年了吧？”

“姜绍那脾气，也亏得你能忍他。”崔说，“平时他没少欺负你吧？”

姜绍耸了耸肩，转往外走。

陆茸回过，发现崔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姜绍没有欺负他。

叫崔。

二十二

越庆云年纪不小了，但还很神，说话幽默又风趣。他没每天闷在画廊里画画或者教陆茸，而是和陆茸背着画板门，找个闹的街画街景。

姜绍领着陆茸门，去了他朋友开的画廊。

姜绍伸手了他唇角沾着的白，恶意地嘲：“不知的人说不定以为你喝的是别的什么东西。”

“是、是的。”陆茸老实回答。

陆茸的毕业设计早就过了，不需要再跑学校，接来就专心去崔那边。

但每天都很神。

陆茸也不知。

“没、没有。”陆茸认真说，“……他很好很好。”

陆茸回到家，收到个快递。

姜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崔朝陆茸善意地笑了笑：“越大家前些天看了你的画还夸你很有天赋，我这就领你去见他吧。”崔转向姜绍，“你可以走了。”

姜绍说：“脸又红了，是不是昨晚没喝上很遗憾？老吃草莓味的会腻吧，要不要尝尝原味的？”

陆茸一愣，在心里默默地数了数。

简直无地自容。

“我认识他的时候也还是个中生。”姜绍说，“他还喊我师师师师兄。”

要是姜绍让他吃青椒和香菜，他、他也会觉得不好吃的。

群主芊芊是个小土豪。

什么地方都画，什么时间都画，什么东西都画。

陆茸每天都很累。

陆茸跟着崔往里走了几步，忍不住回过去看姜绍的背影。

陆茸脸发红。

陆茸：“……”

越庆云笑呵呵地说：“什么都画。”

是他新买的数位板。

姜绍已经走到门边了，也没回，大步迈了去。

姜绍最近录完综艺了，正在排一新电影，听说是文艺片，他自己也有投资，容还没有对外公布。

他很多天没见到姜绍了。

陆茸一愣，抬看姜绍。

陆茸一开始不太习惯，后来见越庆云泰然自若地画画，他也就鼓起勇气地越庆云边画了起来。

陆茸试着画了几张简单的画像，很快掌握了用法。

崔见了陆茸，有惊讶。她笑着说：“姜绍，这就是你藏着的宝贝？可算带来给我见见了。”崔又转向陆茸，“看着这么小，不会还是中生吧？”

二十六群的妹们一直在找画手。

姜绍打开相机，给陆茸拍了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