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发现？”顾骁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你怎么这么笨？我就是想把你骗来，装醉把你给睡了。”

“关你什么事？”顾骁说，“你连亲都不让我亲。”

陆茸伸手去拿顾骁的手机。

“老师你特意来接我，我该怎么谢你才好？”顾骁近，烈的酒气到了陆茸脸上，“不如我亲你一好了。”

顾骁说：“你这随时会被人卖掉的格，怎么活这么大的？”

陆茸用力把顾骁推开。

陆茸吓了一，把手从顾骁手掌里来。

十六

陆茸顿住了。

“不、不信。”陆茸说。

顾骁说：“我被你安到了。”他耸了耸肩，“照你这么说，我也什么都不缺。”

“我、我――你、你是我的学生。”

顾骁用力扣住陆茸的手：“连我爸妈都不我，你我什么？”

陆茸犹豫了一，坐了过去。

“你这人真的很奇怪。”顾骁睁开睛，转瞅着陆茸，“明明胆那么小，你怎么敢一个人过来？信不信我奸了你？”

“快叫人过来接、接你。”陆茸促。

顾骁转看陆茸：“那你呢？”

顾骁说：“你为什么愿意来接我？”

“再陪我坐十分钟，再陪我坐十分钟我就叫人来接我回去。”顾骁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给陆茸腾半张椅。

陆茸茫然。

顾骁酒还没醒，懒洋洋地躺在长椅上，仰看着天上晃来晃去的星星。

顾骁说：“我就不打，我就在这里睡，你吧。”

“你、你喝醉了。”陆茸解释，“和、和你一起喝酒的人打电话叫我、我过来接你。”

“我爸妈终于离婚了。”

陆茸一愣，说：“你、你是我学生。”他抿了抿唇，“你还、还没成年。”

“有个陌生人打电话给你你就来了？”顾骁盯着陆茸，“就你这样的，要是被人盯上了肯定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呵，什么学生，要不是想上你，我才不去那垃圾培训班。”顾骁嗤笑。

顾骁用手挡住自己的睛。

顾骁抬手陆茸的脸。

“他们在外面早就有了新，每个周末回家装恩的样骗谁呢？”

“我、我没那么笨。”陆茸说。

灯光很亮，星很朦胧。

他站了起来。

“小、小时候有保姆。”陆茸说，“后、后来遇上了很多很好的人。爸妈也一、一直有给我钱，双、双份的，所以我什、什么都不缺。”

陆茸气红了脸。

顾骁一把抓住陆茸的手。

到了外面，陆茸长长地舒了一气，正要拿过顾骁的手机看看能不能把顾骁家里人或者司机叫过来接他，却蓦然对上了顾骁琥珀的睛。

“……”

“你、你为什么去喝酒？”陆茸忍不住问。

他说：“你、你快打电话让人来接你。”

“你里那个很好很好的人是个男的吧？”顾骁又了陆茸另一边脸，“你非要给他守如玉吗？

“你、你――”

“……”

陆茸默默地听着。

陆茸：“……”

侍者过来帮忙把顾骁扶到酒吧外面的长椅去。

“你、你是不是没喝那么醉？”陆茸瞪着顾骁。

“吵了这么多年总算吵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