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比刚创业时艰难?
正想着,叶修已经回过来叫他:“怎么,喝多了?”
陶轩连忙说:“没,就几杯。”抬臂嗅了嗅,说,“席面上酒气大,沾上了,我回去就洗澡。”
叶修不搭话。路灯打在他脸上,本就白皙的肤,被冷白光一照,仿佛穿透肤一般,看上去竟然不像真人。陶轩心中一泠,觉得自己后背汗都要竖起来。幸好听叶修说:“走吧,回去再说。”
陶轩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跟着叶修走了过去。
从训练室,到叶修寝室,不过三五分钟的路,陶轩也是走熟了的,此时却觉得比平时长得多。
虽是夏天,午夜终究阴凉,走廊尽侵过来一凉意,是保洁阿姨习惯地开着一扇窗。夜风一起,木叶摇影,着窗框,沙拉作响。陶轩快步走过去,一边关窗,一边回对叶修说:“今年夏天还真是不。”
叶修也不知有没有听见。陶轩关好窗,叶修刚好走到他边,脚步不停地走过去,陶轩连忙跟上,和他并肩。
推门屋,叶修自己往椅上一坐,烟着,也不说话。
陶轩也不知为何,心中有怵,又不知问题在哪里,讷讷地说了句:“我先去洗澡。”就了浴室。
看着蒙着雾气的镜中人,陶轩自我评定:眉目清朗,狮鼻方额,不到四十有房有车有产业,拿去也算钻石王老五。型比不过健冠军,但也称得上孔武有力,擒拿散打,随便三五个人近不了。保护个把叶秋,不在话。加上对人十年深,忠贞不渝,自认还得起那个目无尘的神。他对着镜中的自己了个加油的动作,仔仔细细从到脚洗了一遍,想了想,又特地洗了洗后面。打算万一实在哄不好人,咬牙让他上一次,应该什么气都消了吧。
陶轩打理好自己,确认再无破绽,照照镜,拉一个最合适的微笑,信心百倍地走去。
叶修还是坐在椅上,好像姿势都没有变。
陶轩走过去,把他夹在手里的烟拿来,说:“不早了,睡吧。”
叶修抬了,任凭他把烟拿走,也不说话。
陶轩蹲,从方抬看着叶修,说:“叶,今天是陶哥不对,临时合局,当时也没法联系你。陶哥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外面的事,全交给陶哥。小叶只拿冠军就好。”
叶修转了转黑眸,看着陶轩,还是不说话。
陶轩看着这样的叶修,意外的陌生,好像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千百样的甜言蜜语,变成独角戏,说着说着也就说不去了
叶修等陶轩不说话了,才说:“陶轩,坐。”
陶轩像是被听话符附,乖乖站起来,拉个椅,在叶修面前坐。
“陶轩,我们的现在的关系,必须结束了。”叶修的吻就像说“这场比赛结束了”一样。
陶轩看叶修晚上的神,心中多少有思想准备,并不惊慌,柔声:“叶,陶哥知你生气,要打要骂,陶哥随你,别说绝的话。”
叶修缓缓:“你是生意人,我就跟你讲利益。我们的关系,现在对我们的生活已经形成羁绊。1+1小于2,不是聪明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