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封彦看着底的万丈深渊,心里有打鼓,拽着师兄的衣袖。上辈,师兄就是死在了悬崖底,他心里阴影不是一般的大。
“把斗篷的帽上,抱着我的腰,一会儿就过去了,不要怕。”苏倾单手搂着他,给他仔细穿好斗篷,声音里隐约有些笑意,“胆怎么还是这么小?都过去了。难不是我怕吗?”
封彦趴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药草香,师兄明明没有常常跟药草打交,可是上总有一种淡淡的药草香,特别好闻,特别安心。
封彦梗着脖:“死才不可怕。”死哪里可怕了,最可怕的是留来的人啊!整个世界都塌陷,再没有人陪他。
苏倾一直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很好,可是怀里搂着温的,又开始心猿意,他暗自运功平息了一火气。封彦还不怕死地蹭蹭,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
走了足足一个时辰,封彦里衣都有汗湿了,总算有惊无险。
至于以后的事,谁又会去考虑呢?
成飞虽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到怀里弟弟兴奋的样,就知他是没有害怕了,自己先驾着走过去。
“后面似乎有
“嗯。”
“睡吧。”苏倾有一没一地抚着他的脊背,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好的了。
“你上次说,苏倾那孩对彦儿很好?”封烈如何不担心,儿行千里父担忧,他这么多年没苛求别的,只求彦儿平安长大。
“嗯。”苏倾手一扬,两匹骏飞驰而过,留一串串蹄印。
“师父,少宗主肯定在赶回来的路上,您不必担心。”李逸尘拿了粮和壶给封烈。
“不舒服,有汗~”封彦傲地抬,蹭了蹭他的巴,看到师兄脖颈有汗顺着来,伸手去了。“师兄,今晚要营了吗?你抱着我睡树上吗?”
就算是在野外宿,苏倾也断没有委屈小师弟的理,树上就不考虑了,就着天然湖洗漱完,才抱着人了山,和成飞一人占了一边,地上还铺了茸茸的毯。
“师兄!”封彦兴奋地指着地面,昨晚了小雨,现在路上正清晰地印着整齐的蹄印。“爹爹他们就在前面。”
“嗯,苏师兄对少宗主的确很好。”李逸尘并没有多说其他的,有些事不是他可以置喙的。但是苏倾对封彦,真的是疼到骨里去。
“……”不远的成飞觉得自己的修炼还不到家,每天跟这两只在一起,还是觉得老脸一红。他看了看旁边睡着的弟弟,叹了气,这辈只要小熙能够平安长大,再无所求。
“这一去就是五年。”从别人中听到的又怎么比得上亲所见呢,封烈知也许彦儿在外不会受委屈,他的受不了委屈,否则肯定早早回家来了。可是苏倾那个冷,能够对他多好,也是不太相信的。
他死过一次,怕的难不是他吗?
“没事了,乖。”苏倾单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安抚地着他的后颈,声音低低的,可是安意味在里面。“不发生什么事,我都在的,没有必要害怕。”
行人,包括了几个宗门的中弟,正前去安兴镇。也幸亏他们走的路比较偏僻,没有遇到很多人,不然江湖这么多人动,怕是引起一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