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飘飘地划过小恶清秀的眉，黄的光芒温柔化开，好看得叫人心里也跟着成一片。

以诺浅笑着柔声开，耐心地了小家伙的脑袋，轻轻拍了两后背：“去找找好吃的吧，想抓星星也可以，这次一定能捉得到了。”

没好气地瞥了一双标的老丈人，以诺的语气少有地因为对方提起了自己的本名而稍作缓解，又忽然觉些不对来，挑了挑眉诧异回：“所以――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把他生来的？”

“是咱们神一开始想来的好办法，在他一拍脑袋拆了亚当的肋骨之前，原本打算的是叫人的后代从树上结来的――没什么人敢在神的树犯禁，梅塔，而我不一样……”

“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

“我当然都还记得，你要是一直走到游乐园区去，还能看到八大行星的气球呢。”

目光还落在小家伙上，以诺缓声开，难得地维护着和这个死对之间的和谐气氛：“唐棠应该还有个母亲，他妈妈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把他一个人抛弃在这里呢？”

以诺实在听不去，轻叹气了额角，赶在小家伙跑回来之前匆匆转移了话题：“那条蛇呢？你重新送给他吧，我已经好好解释过了，原本是打算明天就陪他去找回来的。”

没想到居然连夜里也有惊喜，小恶眨了眨睛，仰望向那些熟悉的小星星，无边意就在柔柔和和的浸开，拉着大天使的手轻声开：“你都还记得……”

路西法摇摇，抱着手臂轻叹气，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伊甸园熟悉的草木上：“这世上的很多故事，不是都像你们一样完的，以诺。天使和恶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我已经背叛了神，难我还能叫他也和我一起堕落吗？”

“收起你要不得的想法，梅塔特隆，我是你如假包换的老丈人，你不能怀疑我。”

“所以你就打算叫我和你一起堕落……”

“炸鸡翅！”

“没有什么妈妈，应该还有一个爸爸，可惜我也不知他的真实份究竟是什么。”

路西法撇了撇嘴，从袖里掏委屈巴巴的竹青蛇，拎着尾巴晃了晃：“牙我都磨平了，你就带回去放心养，再怎么也是我路西法的儿，没有能拿得手的怎么行？”

以诺哑然轻笑，正要接过那条蛇，忽然似有所觉地抬起，笑把玩儿得脸颊微红的小恶抱了个满怀：“怎么样，都找到什么好吃的了？”

小恶目光晶亮地大声献着宝，把用叶捧着的炸鸡翅递给一旁的父亲，巴巴地等着对方的反应。

月光清凉，萤火虫在花草间起起落落，好看的光叫夜也多了一丝意。

一就猜透了对方在想什么，路西法没好气地瞥了他一，抱着胳膊朝伊甸园中间的苹果树扬了扬巴。

路西法欣地着泪，百交集地轻叹气：“不愧是我的儿……”

“还算你有良心，可惜一提到猫就又顽固迂腐得要命了。”

小恶的心比哪一次都要更好，兴奋地了，快步跑了草丛里，勤勤恳恳地探索起了藏在花园里的新谱。

“看起来你似乎对你的行为引以为豪，我的老丈人。”

眉抬起，拉着大天使一起走过去，轻轻牵住了爸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