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什么都想。”他贴着她额，低着声说。

“是么。”江随抱着他，“周池，我跟你说一句话。”

江随被他得汗涔涔，到后面没有一力气，浑都绵绵。结束后，他心满意足了，还是没停，搂着她亲。

江随还是低着，声音甕甕的，“你学习上好像越来越好，也有很多好朋友，各方面都好的，我其实为你兴，但是……”

沉默了，江随脸颊贴紧他的膛，“觉得你没有我，好像也过得好的。”

江随说：“我觉得我们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周池问：“怎么不一样？”

好不容易见面，他不可能不碰。江随穿的是睡裙，领低，他压着她，手摸去扯掉了她的衣。

“不舒服？”周池倦懒地躺着，在她耳边沙哑地说，“你今天湿得很快……”

自从六月那次相聚后，异地变得更难熬，不只是心理上的想念，对周池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生理上也不太好受，忙的时候会好一些，但有时候晚上和她通过电话，会更难忍。

江随一直没有抬，过了会，周池捧起她的脸。

江随没回答，反问了句：“你想我什么啊？”

一直到九多，送走了一桌客人，江随才有机会好好看一周池的小公寓。

江随抿着唇。

后来吃饭的时候，江随一直忍不住去注意阮婧和周池，不过什么都没看来，一顿饭，周池几乎没跟阮婧讲话。期间，阮婧给大家夹菜，捞了个排骨要给周池，他也没接，说懒得吃，让给小黑了。

周池愣了一，垂目看她。

她在这个人面前总是被动，从最开始就是。

这天夜里，周池反复克制，还是折腾了两回。

不过在周池看来，加上江随才是最好的。

他说荤话，江随很不习惯，又推了他一把，脑袋挪到另一半枕上，结果又被周池抱了回去。

是笑一笑，讲了几句好听的，她就什么话都说不来。

江随无法准确描述，心里的不舒服却越来越明显，她了手指，轻轻说，“你说你想我，我不知，你是不是只是想跟我刚刚那样的事……”

屋里有几秒的寂静，没有人说话。

江随轻轻推了推他光的膛，脸贴着枕，缓了好半天。

周池脸更冷了，低缓地问：“你觉得，我只是想跟你上`床？”

“觉得什么？”

“你说清楚一。”他声音低沉。

“不兴了？”他温声哄着，“阿随，我很想你，你想我么。”

但是除了兴，也有很多其他的受。

地方其实不大，但是个小跃层，空间利用得不错，卧室和卫生间在楼上，楼是小客厅和厨房，厨房原本是开放式的，屋主自己改造过，了隔断，变成了单独的一小间，和客厅互不扰。这样的空间，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江随蹙眉，“我说不清楚，就觉得……”她言又止。

他气得笑一声，“我想上`床，用得着等你千里迢迢过来？”

她说完这句，觉周池僵了一。

借着床灯，江随看到他的脸很难看。

江随顿了顿，要开，周池没再给她机会，他微微起伏，已经憋不住，“你是这么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