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霜:“……”师叔这都是从哪捡回来的熊孩?
太白结界的毒气陆晨霜是见识过的,那哪里还是“毒气”,分明就是攫住人的鼻往肚里灌致毒之药。寻常时候还能闭气抵御,可一旦上有伤,那毒气侵起来便毫无阻拦。
血是真血,伤是真伤,光所割,毋庸置疑。
陆晨霜看看空的剑鞘,目瞪呆。
陆晨霜白日里洗了个澡,吃了个饱,心不在焉又忍无可忍地指了几个傻乎乎的新门小师弟练功。他原想找人问事,但左右都是刚山不久的小家伙,一问三不知,年纪大些还在山中的又是些外门弟,对他想打听的事知之甚少。别无他法,陆晨霜只得取羽笺来看。
论武大会初选中,楚世青和兰若歌联手使午峪遮日蔽空,布了好大的阵仗,而邵北一找关键,挥手化去了术法,接着铺开金光罗盘,是地跟主事细数此季此地应当能见到些什么星宿,又算今夜此峪过云几丛,继陆晨霜的两位师弟之后获得了玉牌。
“那好。”邵北像得了许诺,满意地莞尔一笑,睫之间落的一丝微光柔得叫人几乎想伸手去接,“一言为定。”
邵北摇摇,拿起床边光剑,:“你看着。”
臂搭在膝,一丝疲态,“其实我刚能床不久。”
栖霞术法固然有些妙之,他二位师弟的剑术也十分了得,但或许是陆晨霜这些年见多了天翻地覆的手段和逞凶斗狠的角的缘故,他觉这场初选真正叫人惊艳
陆晨霜一看,真的开了了。他昏迷时,师弟们知光剑剑灵与他心意相通,是他的心之,所以一直将剑放在他床边。但不知光是不是也睡迷糊了,从前一把了名的脾气大、极有风骨碑的剑,居然被邵北轻轻一就了鞘。
打哈欠那人:“能什么事?大师兄又不是饼,还能烙糊了不成?天亮还早,翻完了大师兄咱们还能回去睡会儿。”
陆晨霜左右看看:“这是我的厢房,我不在这儿我还能去哪?”
邵北挽起袖,在自己左臂上轻划了一,又是一笔殷红:“看。”
邵北在指尖划了一,不明所以的血慢慢啊,到伤了门才发现形势不对,赶紧招呼后面的血停停停停停!当然停不住。于是凝成了圆溜溜的一大滴鲜红,顺着指纹“啪”落在陆晨霜被上。邵北伸手将伤展给他:“看。”
陆晨霜视线恍惚,看着前人不太清晰,想一句万幸,又觉太过匪夷所思,问:“你真的没有引妖气?”
另外一人:“糟糕!两个时辰没翻大师兄了,不会事吧?”
“陆兄,明晚见。”邵北抿唇掩笑,一甩广袖。他刚要个不知名的法,又想起些什么,停了手轻声问:“明晚你还在吗?”
第50章
“啊――哈――!”屋外院中有半大小孩儿打了个哈欠,碎步朝陆晨霜房间走来,“快快。”
邵北忽伸一手指贴在唇上:“嘘。”
换别人,此刻早变成牌位了。
接着他用持剑的右手直接握了一把光剑,摊开手心:“你还想看哪里?都可以。”
陆晨霜哪儿也不想看了。他刚才手慢、嘴拙,没有拦住,只想找些什么给他把伤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