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过自负,当初自作聪明认定了。现在倒好,阴差阳错开了心防,放了个佛去。现在,再不能如之前一般将之视为敌人了。
当痛觉升到极致的时候肤上的觉非但不会减小,反而会更加放大。醉闲脚怕,只能木着一张脸想东扯西放放脑里的东西。努力缩小温的血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肤的存在。比起冰冷的肤,血太了,而又痛又什么的言语本无法形容。
醉闲发现了不知面不对,自己扶着旁边的树站起来,抿了抿涩的唇。原本还有许多想说,只是时间紧迫,何况他不是那个人,他们的牵扯虽然现在早就说不清了,但还是能简单便简单些吧。全然恩义的话,更好结清。
醉闲早收了剑,跌坐在地。不是他不想站,而是他本就站不起来。一上岸不知一放开他,他就了。
“禅师。”醉闲抿了抿唇,正了颜。没有漫不经心的假面,也没有针锋相对的嘲讽。他认真的看着不知,郑重:“抱歉。一直以来承蒙你照顾,我却自以为是,孤行己见,是真的认错了。多日来无礼之还望见谅。今日禅师还愿帮我,我也不晓得能再何还了这份因果,日后禅师若有需要,只要我能到的必不推辞。”
不知住又要起来的醉闲,“施主......”
他陷淤泥里的小上的鞋被腐蚀了个净,而被腐蚀的地上没有一意外,密密麻麻全是脉络似的图案的黑线。原本白皙匀称的小现在简直狰狞的不忍直视。丑就算了还疼的要命。如同血肉被酸腐蚀般的疼,又同放冰窖一般的冷。醉闲抿着唇一声不吭。
一用劲儿就针扎似的疼,真的相似密密麻麻的针直接同一时间扎肤里,跟在刀尖上走路差不多的滋味。醉闲无言,算是十分镇定的面对自己半残废的事实。不就是疼一儿,第一次是没防备,反正比起重伤这种程度回界不成问题。嗯,对于着来说只要能有条命回界了就行。他的底线就是不死了行了。
散落的珠每一颗都放着耀的金光,漂亮的好似珍珠雨。落到岸边的泥土便瞬间被收。凡间此刻因恰好是晌午,只是因为是天,便是晌午也不见有多少度。
不知则快速的划破自己的手指,以血画符,在醉闲的上飞快的书画着繁琐的符文。醉闲只能看到他手指残影,而落笔则形成了一片浮起的金文字。
他是否该接一声,“施主,言重”?
好在纵然咒术繁复,不知也画的很快,小半盏茶的时间便勾勒最后一笔一掌将金字拍向醉闲的上。金肤之后,一黑似经络的东西也如般退去。痛觉和寒冷也立时消失,不知还来不及提醒醉闲,就见那一使劲儿要站起来又倒了回去。
“我们来时的动静并不小,你为佛界的人便是地位崇,私放界左首的事怕也不好过关。这件事我会理你不用在意
不知僵直起,略薄的唇失了所有血。比起此时他说激说抱歉,他或许更愿意那个冷嘲冷风刀剑相向的醉闲,因为一切皆是他该偿还。本来,就是他欠了他的。他也是可笑,他认为他是他不愿他猜透,他认为他不是他又......当初种种到底再与他无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