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长发披散在两边,一边旖旎的倦在白雾缭绕的地面,一边顺着石块缠绕在衣衫上,还有几缕淘气的金的中随风游曵。依依杨柳枝若丝绦,悠悠拂动。白莲摇曳,云遮雾罩间,红尘似咫尺却又似天涯远。
不知目光深邃,终于朝着醉闲迈了一步。烟云翻间,澄净若琉璃的倒映着黑衣烈火,一向静若止的眸缓缓闪现光彩。
要说界,梦这一族是最挑伴侣的,一只梦一辈就只找一个伴侣,个个深不悔。所以当初逝梦父亲被昆成算计战死,逝梦的母亲没多久也跟着丈夫去了。
有了第一步,第二步便也没有想象中的艰难。一步一步,似乎跨越了十万年的光阴,十万年的找寻,十万年的沉默,还有那一场无边无尽的大雪。
也不知那时候界右首
逝梦也知醉闲是在小的时候被他那爹娘恶心的坐了病,对于床榻上的事从里到外排斥的不得了。刺激急了能红开打打完说不准还能吐一天,虽说他本来就被嗜血咒得红了吧。
究竟是什么样的梦,让你留恋至此?
他同净离之间可没有凡世间那些男女的恩纠葛痴痴缠缠。往往是他礼佛他便自己逛逛,他看病问诊他便在一边看着他,不时还能顺手帮个忙。更多的时候,是两个人坐在一起,各自忙着各自的便是一天一月一年了。
他只是单手搭在膝盖上,另一手一脚各自伸直了。该是抄书抄着抄着又不自知睡去了。许是了好梦,一向艳的近乎凌厉灼目的容和来,唇边蓄着一抹近不可查的笑。
一片柳叶忽然飞落枝,在空中飘飘悠悠的落。不知伸白瓷般的手,接住那一片叶,不愿惊扰醉闲好梦一场。
醉闲也没想到以前少来寻他的远的如同上辈一样的记忆,在最近总是来找寻自己。反而纠缠着他不肯放过的那场大雪已经许久不曾现了。
但是总之,这魅族中难得病的一清,竟来问他究竟怎么样才能把人拉上床的时候。他还是震惊的掉落手中的“材料”。然后很想对他说,他也还没有把男人抱到手你来问他?
而魅一族恰好相反,男的妻妾成群,女的也是男人一堆。每天上的都是不同的床,早上醒来面对的都是不同的面孔。小的一万多岁就开了荤了,最晚的也不过两万多岁。而醉闲绝对是魅里的奇葩,只此一家绝无分号。
逝梦当初追求盘燎花招百而不得,醉闲看戏看得可开心。这会落到自己的上,这个不靠谱的觍着脸凑到梦旁边求主意。
净离完的近乎没有缺。醉闲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那是个冷淡啊!
白衣的佛深深凝望着黑衣的,似乎这样便可以岁月无尽一直到。凝望了许久许久,他才小心的近乎虔诚的俯,手轻颤的想要碰那柔和的面庞。可最后只是握住了颊边的那一缕纯然的夜,手微凉,的他一不注意握紧就抓不住了。
不知站在门边,一遍又一遍描画着,似要将这一幕刻心底,再不相忘。半晌后,醉闲依旧呼平稳,沉迷好梦境不愿醒。他睡得这样熟,若在往常不知一回来,他便是在打坐调息,也会立即睁。此刻,他站这许久,他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