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脸弯着眉,“你去屏风后。放心,你换衣服我绝对不偷看。”
醉闲说完,似乎也是发现这个姿势不太对,顿了顿后才继续勾着唇笑,“你要脱的话,我自然随你呀。”
“你腰腹......”
醉闲面上不喜怒,心里却好笑。这小和尚几年过去逗起来还是这么有趣。他心里还在偷乐,一双暗红的眸溢了笑意。他就看着净离取好衣裳,再去屏风后将湿衣裳换了,最后走来。
净离掀了掀,没吭声。
“小和尚,你的耳朵怎么不红了?咳,不是,我是说你上也湿了不少,先去换了再说。”醉闲说完,手顿了顿后才收回手。
醉闲憋着气一闷了听说是净离亲手熬的姜汤,再随随便便的洗了个澡,周都和了起来。但在面对腹的伤疤心又蓦的不大舒服,顺手上了那小和尚给的药,套上净离的僧袍,大了一号的衣裳松松垮垮的
醉闲站在原瞧着他,净离淡定的回望一便准备离开。
外的雨还是淅淅沥沥不绝于耳。净离取了伞,在回叮嘱,“好好上药,会有弟送来,你莫乱胡闹。”
净离默然。他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我去烧,你先上药。”
净离的手很温,看着很赏心悦目可事实上握住了才会发现掌心糙而厚实。而醉闲的手虽是常年握剑,却应为自的恢复力,只在虎落薄茧,手指纤细而有些偏凉。
净离一愣,这才想起来。
人刚转,手就被人抓住。
净离了,走了几步似乎还是不放心回过,恰好醉闲反手关上房门。
醉闲咧着嘴笑,弯了弯眉,艳丽的姿容竟显两分可来。
“你还真要我脱了给你看?”醉闲笑眯眯的站立起来,如同数年前初见的模样,朝了着净离的耳朵了气。当然,是......垫着脚的。
想到了这,醉闲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喂,小和尚,你麻利。我又不是个姑娘,我不怕疼。‘疼’这个字你怎么写,你教教我呀。”
“小和尚我刚淋了雨,你不让我泡个澡就冻着我呀。”
他的手修长白皙,熟练的在绷带山打了个结,:“三日,莫要碰。”
好若漆的眸暗了暗。净离抿了抿唇,先去厨房吩咐了,再煮了姜汤让人都给醉闲送去,再去了前面大殿陪着老方丈住持一些事宜。
然后举步就要往外走,退了一步又走回来,从衣橱中取一套素白僧袍,看样是他自己日常穿的,熨洗的极整洁。他将衣裳放到木桌上,又:“若无衣,不介意便先穿吧。”
的将伤清理了一,再撒上药仔细的包扎起来。
这话语若是放在另一个时间另一个人的中说来,醉闲一定让他知什么叫真真正正的“胡闹”。但是,在这一刻面对雨中执了二十四骨油纸伞回望着他的和尚,他竟着笑,“成成成成,我累死了就想着倒睡一觉,谁有功夫闹。”
他垂包扎的时候醉闲就撑着巴仰着打量这他,没由来的勾起了唇角。这和尚几年不见依旧是那尘的佛陀模样,不过倒是越发的俊俏了。看着冷淡,动起手来倒是轻手轻脚的,好像怕疼了他似的。
刚想去拿衣服额净离脊背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