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修远的确时常给他送礼，可看看那送的都是什么玩意――名车公寓奢侈品，这不就是包养人的惯用套路吗？

与闻修远说话时，闻修远似乎心极好的样，看视频时甚至还十分难得地稍稍弯了些唇角，便又说：“别难过了，闻总就是是心非，他明明在笑，很开心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庄衍十分生气，“表白也这么糊的吗！”

他仍然满心茫然，仔细想了许久，忽然记起好像是有那么一次……生日时他喝醉了酒，觉得闻修远送他的生日礼不过是金主送给人的质补偿，满心委屈时嘟囔着与闻修远说了一句――我好钟意你。

“时间有些夸大了，实际也就三年多吧。”闻修远抬眸看他，“你不记得了吗？”

闻修远皱起了眉。

一吻终了，闻

庄衍：“……”

片刻后他主动闭回吻过去，还伸手去揽闻修远的腰。

庄衍一时震惊，便被撬开牙关，他还是十分生气，闻修远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消气吗！怎么可能的！他才没有这么好收买！

庄衍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闻修远可从来没有明明白白地说过喜他。

他一直以为自己与闻修远不过是单纯的包养关系，万万没想到在闻修远中，他从一开始便是闻修远的恋人。

34.

庄衍：“……”

看，包养就是包养，金主果然一也不喜他。

庄衍心中惊慌，拼命回想当初究竟是什么况，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他是真的不记得闻修远曾经和自己表白过了。

他当时毕竟喝醉了酒，脑里只记得这一句话，闻修远的回应他可是完全不记得了，难闻修远觉得亲暧昧就是回应？可那不也是包养时会的事吗！

他憋了好些天，终于忍不住向闻修远询问：“我们真的在一起七年了？”

“我没有和你表白。”闻修远淡淡说，“是你说你钟意我的。”

庄衍笑：“我……我当然记得！你当时怎么……怎么向我表白来着？”

庄衍：“……”

闻修远翻着文件面无表回答他：“假的。”

他越想越觉得闻修远可恶，就连之前让大西瓜送戒指也是……那到底是求婚还是单纯的送一个昂贵的礼？庄衍觉得自己的脑有些不够用了，他生怕自己自作多，只觉得越来越摸不清闻修远的想法。

小助理：“……”

闲暇时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思考闻修远的举动，却始终想不来闻修远在何时表过一丝喜自己的痕迹。

闻修远抬眸看他，两人对视片刻，闻修远忽而一把扯住庄衍的衣领，将他拽着弯腰来，自己主动仰首亲吻上去。

庄衍觉得他的态度很过分，几步上前将手在闻修远的文件上，居临地望着他，气呼呼说：“你真的太过分了！”

33.

其实庄衍想不明白自己的认知到底在哪儿了差错。

闻修远蹙眉看着手中的文件，问：“那你想怎么样？”

他茫然抬望向闻修远，而后便听着闻修远淡然说了一句：“你向我表白，我答应了。”

可他们之间隔着一张桌，这动作有些太过勉，庄衍只好作罢。

“他竟然笑我演技差。”庄衍委屈说，“我觉得他一也不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