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学的啊！先把氛围开到尽量大，力竭之后就会自动消除一段时间。记住那时的觉，就可以开始练习收敛能力了！"倪尔辩解着，"我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就会这么，没来得及阻止！"

萨奇似乎在呜咽:"他现在要怎么看我啊…"

当格雷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彻底醒来时，他呻了一声坐起，瞬间泪满面。

里滴滴答答了一地。

萨奇离开了。叔叔！萨奇！格雷心绝望地嘶吼着，再次失去了知觉。

"他是成年人了，别替他决定。"听他的，拜托听倪尔的啊！格雷默念，挣扎着试图控制自己的，结果只发了一声叹息。

"咳，你现在怎么办？你有其他家人朋友么？"倪尔终于问，"有钱么？有地方住么？"

格雷想说，他不怪萨奇。他其实刚才开心的…但他累得连都睁不开。

"因为你对其他人没觉啊。"倪尔耸耸肩，"你不会控制能力时，对别人的影响只是被动反映你自己的受而已。"他凑到格雷面前:"其实啊，我现在收敛能力生活，反而比以前更受迎了。因为以前我讨厌的人也会讨

萨奇愤怒地在屋里踱步，一时说不话来。

倪尔沉默了。萨奇停脚步。

两人似乎很紧张地看他。萨奇突然起:"我走了。麻烦你照顾格雷。但别再对他手，我警告你！"

"他们是不是…其实本来不会喜我的…"格雷心低落，"其他人对我就没什么觉的样…"

"他应该这么想！"萨奇恨恨地说，"我真担心他就是会沉迷于不健康关系的质…"

倪尔搂着格雷轻拍他的背。两人沉默了许久。

格雷绝望地噎着，但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对不起。你也好好劝过他了，是他一定要走。不是你的错。"

"你特么故意的吧！"格雷被一声暴喝惊醒，是萨奇的声音。

***

"你一直都对自己太严厉了。也许格雷本不这么想呢？"

"他要醒了我就走不了了。"萨奇沉重地说，"我以前伤害他之后，他也很快就原谅了，结果我只是越来越失控而已。后来他自己都受不了逃走，但最终还是回到了我边。"

***

"呃…"格雷泪了，脸一通红，"有，都有的…"

"你为什么不拦住他！"格雷哭着怪罪倪尔，"为什么让他去冷静！不要让他走啊！"

"再说你不也如愿以偿了么？我一看就知你对格雷…"

倪尔一脸无奈:"我就说嘛…你和萨奇还真是天生一对儿。"

"闭嘴！"萨奇大吼，"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的！现在全毁了！全毁了！"

"啊哈。"倪尔火金睛看格雷的窘迫，"你之前也没少用你的法嘛。"

"也许你冷静也好。"倪尔叹息，"之后还是回来吧。别等太久。"

"我建议你等他醒了跟他谈谈再决定。"倪尔冷静，"你就这么走了肯定会后悔的。"

"格雷，对不起，我应该和你保持距离的。在你边我控制不了自己。"萨奇俯在格雷耳边低语，"我会离开的，不要担心。"

三人纠缠着倒在地板上息。格雷的心慢慢平息。随着他逐渐失去意识，令人疯狂的氛围终于淡了，几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