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凡把脸凑近屏幕:"你不在家里？"

"所以您看这怎么办呢？这件事真的折磨我很久了。"丁恩把问题抛给了尹凡。

"丁先生，我是xy商会的尹凡。"尹凡一脸和煦礼貌的笑容，"能认识您非常荣幸。"

尹凡苦笑:"也许吧，但不试试怎么知呢？你自己决定吧。"他垂深金的睫，"其实我在想，如果我和丁恩先生有相同的状况…我会希望你不要那么狠心。"

尹凡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格雷。"

视频通话结束了。格雷呆呆地看着丁恩收起平板，脸上浮现一个越来越夸张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凑到格雷面前:"你男朋友真是太赞了，怎么会有这么尚无私

尹凡诚恳地望着格雷的睛:"格雷，你持对我忠诚，我真的非常兴。但请你相信，我当时说的就是我的真实想法，绝无虚言。如果你愿意，而且只要你还会回到我边，我就真的不介意。"

尹凡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地沉默了半晌，回答:"其实我…也有同。不过我差时很忙，一直以为是自己太过疲劳的缘故。"

格雷尴尬地拿着平板往后退了退，用神阻止丁恩凑过来:"那个，我在学校碰到了以前跟你提到过的那个，丁恩…"

格雷心里有沉重，他知虽然现在的人类社会已经非常开放了，尹凡的"不介意"依然非同寻常，而且十分无奈。"尹凡，我当然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但人类的心是会变的啊！你现在不介意，等我真的和别人发生了什么，你心意又变了怎么办？我不怕寂寞，而且更不想让你不开心！"

"不知您是不是也有同样的问题？"他最后问。

而竟然很快接通了。尹凡似乎躺在宾馆的床上:"嗨，宝贝儿，想我了？"

"我之前和格雷确定关系时，就表示我不介意他其他选择。"尹凡描述了一二人关系的约定，"我在家时间很少，我之前的关系都因此短暂而不愉快。而格雷又是我绝对不想失去的人，所以如果他觉得我不在时太寂寞，我真的不介意他随心所。"

格雷凑到摄像前:"尹凡？"

格雷坐在榻榻米上把脸埋在膝盖间。难这是人类和灵交媾的副作用？这就是为什么书里人类和灵的结合都能从一而终持续百年么？他一直以为那些只是童话叙事而已。

尹凡:"哦，想起来了。"他忽然笑了，"你知吗？这人和SPN的创始人同名呢，你第一次提到吓了我一。"

格雷有囧:"嗯，想啊…"

丁恩也不由收起了嬉笑脸，颇为正派地和尹凡互相客气了几句。格雷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人好像在谈商业合作一样的气氛。终于丁恩提了正题。他委婉地描述了一自己的状况，这么的事竟然一个和谐词都没用。

丁恩挑起眉看了格雷:"可是格雷好像并不信任您的说法呢。他明确说他不愿重蹈覆辙背叛您的。"

格雷哭丧着脸:"就是同一个人啊！他带我来吃饭，你想和他说话么？"

三人一起沉默了一会儿。尹凡开了:"我明天要早起，得先休息了。格雷，丁先生，晚安。"

尹凡一脸惊骇，连忙理了理发坐直，还清了清咙。丁恩故意挤到格雷边打了个招呼:"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