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话打哪儿来的，哪里摆架了。”凤景南是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心里的确有几分不好受，老婆儿越混越好，实显着他这爹当的有些憋屈。

若不是凤景乾拒绝，明湛还打算着同凤景乾一早朝呢。

凤景乾忍半天没忍住，大笑声。

其实，凤景南也有自己的判断。听凤景乾说这样的话，凤景南叹，“我说明湛这不正经的像谁呢。”抱怨一句，“都是太小把他送到帝都，被皇兄给教坏了。”

当然，明湛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很会哄人开心。

凤景乾心里那叫个熨帖，忍不住私劝兄弟，“我说好几年不回帝都，这刚见明湛一面儿，也不知你摆什么架脸呢。”

退，就退的漂亮。

皇帝人，一个理，万不能失了风度。

凤景南评，“搭搭的病，尤其像。”

忘了，况且凤景南年纪渐老，他也就不再气他了。

哪里像凤景南，天生一幅冷脸，儿能喜才怪呢。

顿时，凤景南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话，其实很适用于明湛与凤景南的关系。

明湛早盘算好了，正巧如今欧阳恪年迈力不支，几次上书请辞礼尚书一职，他命林永裳堂解职江南总督，调回帝都，就有让其接替礼尚书一职的打算。谁知，明湛刚赞了林永裳几句，林永裳扑通跪

凤景乾是何等聪明人，如今明湛登基堪堪五年，朝中一代新人换旧人，纵使还有旧人，忠心的对象怕也变了，他又何必再去早朝。

一天晚上，明湛跟凤景乾两个唧唧咕咕的说了半夜的朝政，若不是阮鸿飞派摇光来要人，说不定明湛就跟凤景乾一睡了。

凤景乾听了倍觉得意，大言不惭，“那是，若没有我，明湛也这样息不了。”

唉哟，俩人臭了十几年，互相盘算的次数算都算不清了。明湛对凤景南行过详尽的研究，见凤景南这臭脸，立时就唧唧咕咕的笑起来，“我知，父王是瞧我不顺了。您可真能挑啊，你往咱们祖上数数，谁要有我这样息的儿，那真是上辈烧的香，上上辈积的福气。就您，还有啥不知足的。我大早上的来接您，您还这样鼻不是鼻，睛不是睛的。”然后自袖里摸块儿绣小鸟儿的帕，往脸上一盖，没脸没的痛哭一声，“伤死我的老心啦。”

有句俗话说的好，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亲人，而是你的敌人。

早朝时大家先议事，再议赏。明湛瞧着林永裳是怎么看怎么顺，反正爵位这东西向来是削一批再赏一批的，林永裳这几年是了大力气了，一个侯爵，不算过分。

凤景南瞟明湛一，“你什么神儿，我哪儿不好了。我好的很。”

明湛抠门儿了名，为人却并不小气，有功必赏。

凤景南无数次的疑惑，依自己与卫太后这种再正经不过的个，到底怎么生明湛这样的怪胎来的？

凤景乾也不争执，打趣一句，笑，“说没就没吧。你现今是皇帝的亲爹，我可不得罪你。”凤景乾能说这样一句，完全自他与明湛深厚的积累上的。凤景乾觉着，虽说凤景南是亲爹，不过，明显他与明湛更加投机，有父之。

这个早朝，明湛早已准备好了给林永裳封侯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