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宁还直的问,“我听说少凉如今为御前侍卫,杜兄知晓倒不为奇,小胖弟弟与少凉也认识?”杜若国主长驻皇城一事,并不是啥秘密。
阮鸿飞笑问,“你也没儿,我看你皇帝的也来劲呢。”
“付大哥,你与我家老杜是怎么认识的?说实话,我觉着老杜的武功就极好了,一蹦就能蹦到房上去。可老杜说,他远不及付大哥。”明湛睛笑,“付大哥,你有这样的功夫,少凉功夫也极不错。你就只有少凉这一个徒弟么?若有别的,你跟老杜说,他跟皇帝陛相熟,叫他跟皇帝推荐,又有付大哥你的面,前程肯定不一样。”
明湛笑应了,心想付宁的确
“诶,付兄,你还谦虚什么,我听老杜说起过,太上皇当政之初,鞑靼人兵临西北,付兄你一人手刃鞑靼皇族十数人,以一人之力阻止鞑靼人侵中原,何等气概。”明湛亲的捶了付宁肩上一拳,再三叹,“可惜我晚生二十年,不然定亲往西北,为付兄你摇旗呐威啊。”
“我这不是有你么。”明湛拍阮鸿飞屁,皱眉,“宗室中,慎亲王辈份最,如同先前对襄仪太长公主,不好置。”慎亲王的事不提,明湛转而问,“对了,飞飞,咱们能不能请付大侠一并到福州去?付大侠是少凉的师傅,再者,付大侠既然不想形迹给人知,与我们同行是最好的选择。他要是真想避开付家,海也是不错的选择么。”
义正言辞的话没说几句,付宁又,“我倒是有个弟在福州城,小胖弟弟既喜结交朋友,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阮鸿飞将茶递给明湛一盏,又给付宁一盏。
瞥明湛一,阮鸿飞笑,“那是,他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喜听人说古今。付兄名声在外,小胖早就向往已久了。”
付宁哈哈一笑,“我算什么大侠,不过一武夫耳。”
付宁摇一摇,“官场之中,全靠自己的造化。能到什么位,全凭自己的本事,并不是靠谁的面。”
明湛拍屁素来有一手儿,以往连阮鸿飞都能给明湛拍的晕了,何况付大侠也不是啥矜持的人,叫明湛三言两语一说,亦难忍开怀,对阮鸿飞笑,“小胖弟弟年纪虽轻,见识却不小啊。”
阮鸿飞中一抹笑,“这有什么奇怪,慎亲王是仁宗皇帝硕果仅存的兄弟。当初福亲王与慎亲王交好,福亲王死的冤枉。皇室对宗室又一直压制,慎亲王久居宗人令一职,权柄有限。现在拿一二,实属正常。”
付宁与阮鸿飞有交,明湛生活泼,虽然与付宁认识的时间短些,架不住明湛拼命的跟人家套近乎儿,俩人关系也不差。
阮鸿飞与明湛默契十足,一唱一和,付宁中自有豪气,开怀笑,“难怪我与小胖弟弟一见如故。”
“就是慎亲王,也不比以前识时务了。”明湛看向阮鸿飞。
“我问问付宁吧。”
“又没个儿,这把年纪,也不知折腾个什么劲。”慎亲王对于宗室的偏颇,令明湛大为不满。
对于阮明二人的提议,付宁欣然应允。
“那是,薛少凉相貌极好,就是太冷,不说话。”明湛晃了晃手上闪闪亮的红宝石戒指,“他武功极是不错,且有付兄的大侠气概,付兄你后继有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