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我只有你了。”
“你别走。”
楚晚宁皱了皱眉,雪白的颈间几乎全都是血红的咬痕,这些日,墨燃的绪越来越糟糕,也越来越不受控制,甚至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
楚晚宁叹了气,将自己的衣领合了合,每次对他施暴的是墨燃,可怜巴巴求他原谅的也是墨燃。
可楚晚宁自始至终对他都是两个字“放人。”
楚晚宁发现之后自然不会喝,他的眸中不知是失望还是愧疚,最后把茶倒掉,神是尽量的克制和忍耐,他让墨燃放人。
那已经是一周前他同墨燃争执时伤到的,起因是墨燃不知从哪看到的书,说是割灵血混茶有助于,他便派人捉了些士,每日划破手腕,放些灵血混茶端来给楚晚宁。
“对不起。”
他的动作认真仔细,神也温柔,看他的神,又确实是心疼到骨里,仿佛昨日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平时楚晚宁本不能离开他半步,一次他不过是去摘了些莲,想给墨燃煮些粥,回来面对的却是墨燃的暴怒。
墨燃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他说,你有什么资格要我放人,你不过是我的一个玩。
他低,默默地了楚晚宁脖颈间的血珠,像只小狗舐着自己的伤,一一,那血被的净,留的红痕却怎么也消不去。
他总是不放弃的想,也许明日,那人就醒了呢。
他不信那洁的海棠是可以属于他,为他而存在的。
血汩汩地,楚晚宁握着瓷片,声音很冷,像细碎的冰。
他转就要走,却被墨燃打横抱起来,一路抱回了榭,那天他被墨燃穿透,浑都像火烧,手上上,到都血,最后他还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以神力遏制花。
是不是我太纵着你,让你忘了自己的份。
他说他要跑,摘莲粥也不过是要给他药,他怎么解释都没有用,那个人本听不去。
他便只能陪着他。
墨燃抱着他喃喃,里是空的,迫近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也许在他的世界里,楚晚宁始终是天上的云,是纯净的,而他却是脏的。
第二日又是一样,墨燃会小心地为他清理手掌上的伤,涂抹最好的药,会叮嘱他不能沾,这样好看的手一定不能留疤。
可是他知自己没有多少日了,那手链以神力维持,而神力,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他已经渡尽了他的灵力,接来,便只剩了他原本的神木之力,也就是他的命。
可楚晚宁依旧是昨日那一句话。
他张开手掌,那上面又一鲜明的红痕,最近他的伤愈合的越来越慢。
你仗着我着你,你就这么对我?
墨燃便发了火,他把楚晚宁到地上,端起桌上的茶,掰开楚晚宁的嘴,便生地往灌,楚晚宁挣扎着摔碎了碗,拿起细小的瓷片,在自己手掌上立刻划开一。
这语气是居临的,字字都让人无法接受,像是他是谁的附属,是谁的所有,楚晚宁气的脸发白,像是被谁重重的打了一巴掌,连话都说不来。
他们就这样过完了一整个燥的盛夏,秋开始,知了的声音叫的人心里发慌,他看向池里的荷花,垂着枝叶,快凋谢了。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他说“好。”
墨燃笑了,低了面前的手掌,的那药都有些凉,他的脸颊两边旋了梨涡,笑的时候,看起来甜蜜又乖巧。
压的人心骤紧。
“放人”
“这样你满意了么,可以放人了么。”
为了别人,你用你自己来要挟我?
“我不走。”
墨燃一日比一日疯的厉害,他却始终束手无策,能用的办法他都用过了,甚至于连他的魂魄也分给了墨燃,可还是没有办法让他回到从前的样。
墨燃放开了他,神是不可置信的,他说楚晚宁你怎么能这样。
墨燃将埋他的侧颈,狠狠地咬了一,他咬的很深,像是要把肉撕扯来,牙齿嵌脖颈,甚至冒了些血珠。
他总是觉得楚晚宁是要走的。
最终楚晚宁不与他争辩,正想拂衣而去,却被墨燃死死地扣住了肩膀,最后的结局不外是一地狼籍和他满的青紫痕迹。
可又有什么办法,他怎么也不可能放弃墨燃。
八月十五,是征伐的开端。
也许冥冥中已经注定好,他就是要来渡墨燃的。
儒风门,孤月夜与各大门派联合起来,围
他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