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以墨彻底睡着，莫清寒仍旧坐在床上低看他。黑夜里，冷风袭来，莫清寒淡淡的问：“是那个东西回来了吗？”

他们到底想告诉他什么东西？

莫清寒淡淡的说：“是你。”

今天程以墨角现那颗泪痣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

加上刚刚的反应……

示，他还是懂的。

莫清寒的心沉了几分：“阿墨，我来这个小镇是为了找你。”

程以墨睁大了，直直的望向了他，莫清寒苍白的脸一就落他的中。程以墨的嘴唇动了两，哑声：“我不是傻，你们也别想把我耍得团团转。”

莫清寒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眸闪烁。

“先生……”程以墨顿了顿，终于了决心，“你来程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啧，深藏功与名。”简直为自己赞。

你们？

他平躺了来，程以墨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有冷，意识的缠住莫清寒，投他的怀中。莫清寒哑然失笑，怀里的那个人，仿佛是他的整个天地。

莫清寒的心绪翻涌，在他嘴角落一个吻：“阿墨，我寻了你好久。”

莫清寒的神很认真，这样注视着他，让程以墨的心都快了几分。

比如温柔、执拗的那分。

莫清寒连忙走到他边，抱住了他快要失去意识的。

他走到床边，熄灭了烛火，看着他的睡脸，似乎也是一种幸福。

他拼命的想要记起什么，可全是空白一片。

难得憋一句真心话，说的声音还这么小。

即使转世了，也还是这般执拗。

程以墨狠狠皱紧眉，却见莫清寒微笑着看他，将他所有的一切全都包容和溺。

莫清寒走室，轻轻叹了气：“我不会害你，还是……你怕我了吗？”

程以墨睡到里，背对着他，然后闷闷的对他说：“我不怕你。”

程以墨又怂了，半天不敢答话。

他懂得适可而止，问到这里就没有再问去了。

“你说送红豆的那个……”

莫清寒摇了摇，罢了，反正拿东西也不会加害阿墨的。

很快，他也陷了睡眠之中。

这边，程以墨的678号系统回总交报告，临时看到了程以墨对莫清寒好加深的提示，忍不住一个笑容。

程以墨仿佛知了他隐藏的意思一样，震惊的瞪大了。

程以墨跌莫清寒的怀中，仍然倔的看着他，非要问个所以然不可：“什么意思？说清楚！”

二十岁的青年穿着黑的制服，犹如

莫清寒轻笑起来，只是无奈极了。

程以墨的脑钝钝的疼了起来，他的瞳孔放大，冷汗从额滴落来。

“是谁告诉了你什么了吗？”

程以墨的思绪乱极了，他送红豆给先生的时候，不是没有担心过。先生心里有人，他这么送给他会不会不太好，毕竟送红豆的暗示太了。

莫清寒：“……”对话跨度太大。

程以墨重新恢复了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看着夜已经深了，走到床边铺开了被：“睡吗？”

・

明明格已经发生了改变，可本质上的东西还是没有变。

今日这事，反而把壳里的程以墨拉了来，让他和他之间的距离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