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刻意收敛,过了一会就因为被持续撞击而长长地呻了一声,这
那种满胀让班夜的睛泛起泽,他声音沙哑:“你又在、唔……欺负我……”
班夜的后因为先前的多次已经习惯了被,即使是没有扩张好的况,也可以在稍微适应之后就良好地接纳纪徒清,但他在这样的攻之本撑不了多久,没过多久他整个人都像是从里捞来的一样,后痉挛着,几乎隔两就会因为纪徒清的撞击而一。
他忍不住去找班夜的手,然后把它放在班夜的后,温声:“自己扩张好吗?我得脱衣服。”
这话一说,纪徒清就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声,他控制不住地动着阴,用最狠的力攻着班夜的后,而班夜的在他的扭动着,地回应着。
“对。”纪徒清说,“亲的,我的大家伙就在你的里,你还受不我有多你吗?”
班夜的手指细长白皙,他慢慢地自己的后,那地方泛起淫靡的光,剂在班夜的手指之后与轻微地碰撞,发一声声让人难耐的声。
纪徒清还没有动作,不过他的确是在欣赏班夜后的样,这地方大概也就只有纪徒清看见过了,恐怕连班夜自己都没见过,这种隐秘的觉让纪徒清不自觉地有些兴奋起来,起的阴在里勒得有些难受。
“不行。”纪徒清简单而直接地反驳了班夜的话,他甚至没等班夜把手指拿来,就直接把自己的阴慢慢了班夜的后。
纪徒清第一次见他绪这幺外的样,不由得有些呆怔,但很快就被班夜的话唤醒。
班夜就好像第一次听见纪徒清说调的话一样,他低低地呻了一声,就好像难以忍受了一样,他还在后中的后慢慢退来,但在那之前却一直用指腹摩抚摸着纪徒清的,这让纪徒清咬牙切齿地说:“亲的,别折腾我了好吗?”
“啊!”班夜被这种突然的攻势得往墙上撞了撞,他用手背垫住才避免了脑门和墙的直接接,但他还是清楚地听见了纪徒清的话,他适应了两秒,才说,“你说――你我,是吗?”
隔了一会他才想起来要脱衣服,这时候迫不及待的他,甚至等不及把所有的衣服全脱掉了,连都只是脱了一半,然后就扶着阴,试图班夜的后。
“对。”纪徒清顿了顿,然后直接把自己的阴了最深,“我越你,我就越想欺负你。”
班夜低笑了一声。
即使没有真正碰到,纪徒清都能想象这个肉里面的温度和紧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阴到发疼了。
,班夜觉到的是些微的兴奋,从他不自觉收缩起来的后可以看来。
班夜说:“我拿来了,亲的――你可以好好我了。”
纪徒清几乎看呆了。
班夜犹豫了一会,就被望上的大脑控制了自己的行为,不由自主地用手指了自己的后。
“不行――!”班夜吓了一,他本没有真正扩张好,后中才只是了一手指,和纪徒清阴的直径比起来本微不足,后大的压迫让班夜有些恐慌,他意识拒绝,“别……”
安撒的在这个时候甚至都不捣乱了,或许某种意义上的确是能够破解一切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