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主动收紧了后xue,想要以这种方式来讨要一些更好的奖赏。
纪徒清忍不住笑,他一边choucha,一边伸手握住了班夜的阴jing2,这gen可怜的东西正随着两个人剧烈的动作乱晃着,主人甚至已经完全忘了它的存在,还是纪徒清好心给了它一dian安抚。
班夜却在被握住的一瞬间,整个shenti都痉挛了一xia,他长长地呻yin了一声:“不……好、好shuang……”
“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纪徒清在班夜的后xue中征伐着,却绕有余力地挑逗着他。
班夜努力从迷茫中挣脱开一丝神智,想要回答纪徒清的问题。
不过纪徒清看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样zi,就知dao这家伙的脑zi里全是黄se废料了,恐怕连自己shen在何chu1都未必知dao,顿时就有种哭笑不得的想法。
不知dao是不是这jushenti的问题,纪徒清在yu火焚shen的同时,却是越来越清醒,甚至能gan受到一dian奇异的冷静。
他不去想这些问题,埋touchoucha,刻意照顾着班夜的mingandian,那地方仿佛要烧起来一样的灼re,整个后xue里面都re气十足,不过却让纪徒清shuang得很。
班夜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被qingyu和快gan攻陷了,这两样东西不停地在他的大脑、全shen徘徊着,把他拉ru了那遥不可及的深渊。
七、第三辆小小的火车
“唔……停、停xia来……”
班夜痛苦地皱起眉,他几乎已经无法she1chu任何东西了,即便是被药wu控制的shenti,在长时间的choucha过程中,也gan受到近乎崩溃的快gan和疲惫。
至于纪徒清……安撒的shenti大概是他所用过的最好的shenti,无论是在ti力还是耐力方面。
不过他并不打算在第一次的时候就把班夜艹得太狠,否则后续就没法玩儿了。
所以他遗憾地叹了kou气:“没想到少将大人的ti质这幺差劲啊。”
班夜顿时脸se一僵。
这种说法,和对着一个男人说“你不行”没什幺两样,只不过这次他是被gan1的而已。
更何况这家伙的语气还十足的遗憾,就好像yu求不满一样,这让班夜的脸se更加不好看了。
不过纪徒清这时候并没有过多安抚班夜,他更加用力地dingnong着班夜的后xue,让班夜gen本无暇顾及那些心中的小心思和羞耻。
他的后xue已经湿run成了一片,从交合的地方xielouchu来的淫ye早已经把两个人的xiashen都打湿了。那chu1被不停jin攻的小xue已经柔ruan泥泞到gen本不需要任何费劲的动作就可以轻而易举地charu。
纪徒清bo起的阴jing2在其中轻车熟路地碰撞choucha着,大多数时候他都忽略了班夜的mingandian,但只要偶尔碰上一dian,就会让班夜不自觉颤抖一xia,这反而让班夜不希望他碰到了,这种难以控制的快gan甚至让他gan到一丝恐慌。
他光luo的tui缠在纪徒清的腰上,大汗淋漓,hou咙里偶尔发chu两声不成声响的呻yin,但很快就被他憋了回去,他咬住xia唇,并不想在这里显louchu任何弱dian,或者他正沉迷于这场qing事的证据。
纪徒清并不在意这个,他并不觉得在这种qing况xia,适合让他们两个有任何超chu约炮的qinggan交liu。
纪徒清也不再调笑他了,埋tou苦gan1,并没有刻意抑制she1jing1的冲动,很快就直接she1了chu来,他仗着班夜不懂行,理直气壮地neishe1了。
班夜瞪大了yan睛,长长地呻yin了一声,yan睛微闭,shenti微微颤抖着,仿佛已经完全沉迷其中了。
过了一会他才睁开yan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