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喝:“闭嘴!”
“哦。”纪徒清说,“你同意我gan1你了?”
“……”班夜冷冷dao,“我不同意,你会放我chu去吗?”
这是安撒的家,没有安撒的同意,谁都不能打开他的家门走chu去。
“恭喜你,我的少将大人,你终于认识到你现在的chu1境了。”纪徒清说,“我听说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他故意曲解这句话,“如果你能早这幺乖的话,恐怕也不会受这幺长时间的罪了。”
“……”班夜咬紧了后槽牙,努力压制住自己扑上去杀了这个男人的冲动。
他一时气急,gan1脆不理纪徒清,利落地自己脱起衣服来。
“停。”纪徒清阻止他,“这衣服穿着ting好的。”
“……”班夜顿了一xia才意识到纪徒清的险恶用心,顿时脸上红了一片,当然是气的,“不行!”他简直气得手指都在颤抖,“这是……这是……”他憋了很久,才憋chu来五个字,“这是军人的荣耀。”
纪徒清忍不住笑,他说:“这好像只是军装便服吧,不过是仿照了军装的设计罢了。”
“不行就是不行!”班夜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
“你脱了,我就不帮你了。”纪徒清慢吞吞地说。
班夜的动作顿时停了xia来。
他gen本没有意识到纪徒清潜在的概念偷换,只是愤愤地瞪着纪徒清,就像是被抢走了松果的小松鼠,愤愤不平又无能为力。
只不过这种无意识的依赖和信任,还是让纪徒清萌了一xia。
要是真正的班夜少将,这时候大概已经把安撒nong死了。
原着中,安撒可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迷奸”,班夜在整场xing事中都没有清醒过来。
而现在呢,班夜大概是被气狠了,倒是一dian被药wu支pei的样zi都没有。
纪徒清好整以暇地等着班夜妥协。
而班夜也当然只能妥协。
一步的退让,意味着班夜在接xia来的xing事中都不会掌握任何的主动权了。
纪徒清比班夜更早地意识到这一dian,因而忍不住扬起一抹得意的笑,这引起了班夜的警惕,不过也无济于事。
纪徒清把班夜拉回自己的shen上,班夜虽然僵ying着shenti,但还算顺从地任由纪徒清动作。
“有清洗过后面吗?”纪徒清随kou问。
班夜怔了怔,yan角眉梢都染上了一丝羞赧,他咬咬牙才冷冷地回答:“没有!”
“哦,那我还得帮你灌chang。”
班夜顿时脸se大变,但还没等他反对,纪徒清就立刻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然后拽jin了浴室。
“不!不行……我……别这样……”班夜似乎是被吓到了,话语凌乱地反驳着,但这时被药wu击倒的shenti无力反抗,全然没有平常那副武力值爆表的样zi。
纪徒清语气冷淡:“不然你打算怎幺样?”
班夜迷糊的大脑思索了半天,xie气地发现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即便是他也会觉得在没有清洗的时候charu有些恶心。
――完全没有想到完全可以借此反对纪徒清gan1他。
有时候班夜少将也是十足的呆萌迷糊,想想纪徒清都偷换几次概念了。
纪徒清在心中偷笑。
安撒的浴室里东西十分齐全,灌chang专用的甘油也准备了不少。
纪徒清拆了新的一次xing导guan,扭tou看见班夜依旧呆呆地站在那,似乎还在努力地思索其中的逻辑,不由得笑了笑,他说:“过来。”
班夜本能地服从了。
某种意义上,服从的确已经刻ru了他的本能。
因为要灌chang,班夜shen上的衣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