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澈那时觉得他的天都要塌来了,他想明明自己才是对方丈夫,为妻的他怎么可以喊陌生男人的名字,这实在是不可原谅,他要好好教训自己这个不守妇的妻
“德华,不要离开,德华不要走”
陈天或许是真的不希望他那个疼自己的舅舅就这样离开,他拼命挽留,他的梦里的话不不断的在现实中说来,德华的名字传到了凡澈的耳朵里变成他然大怒的来源,他恐慌,他嫉妒,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这个枕边人居然在梦中喊叫别人的名字
那一次,他把陈天来来回回折腾了七八次,任他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陈天不是不想解释,只是他有病,这个时候他不会听自己,直到自己最后不断的求饶到觉得快晕过去,凡澈才放了他,然后他就会不停再抚摸陈天,亲吻陈天,随后又是伴随着凡澈的极度自责和寻求陈天的原谅和救赎,这是老套路,但对凡澈而言每一次自责都是真心实意的,只不过每一次暴力的开始他同样控制不住自己
陈天被抓着挨第一个巴掌时几乎神还没清,等第二个巴掌落在自己上时他才意识到凡澈这病估计又是发了
凡澈猛的抱起陈天,像一台动达机
这种事隔三差五就要发生一,往往理由在陈天里听起来稽不堪,毫无逻辑,但在凡澈嘴里却是每一次都是以他的名义,他说正因为他,所有才无法忍受,有的时候其实陈天真的很想大声说过去,你有病,你需要的不是我的,你需要的是医生
“我让你不满足,老公给你满足的够,看你还敢不敢叫野男人的名字,给你彻底的满足”
可惜的是这只是一座孤岛,什么都没有孤岛,没有文明没有希望更
“这你丑婊,我让你喊野男人的名字,我让你喊,妈的,我还满足不了你!我让你不满足”凡澈每一次带的落鞭总会伴随着难听秽语
陈天不停的躲,但又其实无可躲,他能躲到哪里去,他本逃不凡澈的手心
觉很深,以至于到后来陈天一直觉得对不起他,杨德华太早离世,自己本就来不及去孝敬对方就这样走了,但这么多年来他却从未梦到过他的舅舅,即使当年他舅舅因为肺癌的离世他也未梦到过,但不知为什么那天他却对梦有着深刻的印象,他去世的太早,自己的对他的脸已经开始识别不清,梦中他舅舅整个脸都是被模糊的,但他却记得梦的结尾自己的舅舅似乎要对自己告别离去,陈天些许是白天所承受的压力太大,在梦中好不容易见到亲人却又要匆匆离去,他一个劲的叫着他舅舅不要离开,他希望他舅舅能多留会儿,陪自己说说话,就算不说话,这么看着也是好的。
活着,他能活着还得依靠着凡澈,不怎么样他必须得原谅,陈天心中默默的想着,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然后又每一次的事件就这样过去
他横目怒视的盯着陈天,陈天嘴中依然不停的叫着自己所陌生的名字,他说让对方不要走
后来陈天的求他更是毫无前戏的一到底,即使陈天已经习惯了凡澈的尺寸,但对于这种毫无预兆的方式他还是疼的一晕,差没昏过去
陈天能怎么办,他只能选择原谅,一个神病患者,如果较真起来指不定会发生更加恶劣的循环,这不单单是对方的问题,这更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