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轻蹭鼻尖。

牧颜觉得脸上好像飘着一片羽mao，右yan角被不停摩挲，他听姜也南问：“你这里有颗泪痣。”

不算是痣，只是一个很小的黑dian，牧颜拉住姜也南的手，抬起tou对他说：“这是小时候，不小心被黑seshui笔戳到的，当时哭了好久。”

姜也南笑了，在他那颗黑seshui笔印zi上亲了亲，他说：“我想要更了解你，再和我多说一些，你小时候的事。”

牧颜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我小时候特别胖。”

姜也南微微睁大yan，牧颜盯着他的表qing，用脑袋去撞他的肩膀，“你这是什么表qing啊？”

姜也南低咳一声，掩住笑，“我没有，只是……咳……有些惊讶，你现在看着很瘦。”

“我十岁以前还都是个小胖墩。”

“有照片吗？”

“怎么可能有，这种黑历史我早就删掉了。”

姜也南肩膀轻颤，笑着问：“那为什么还告诉我？”

“你是我男朋友，我ai的人，当然要告诉你。”牧颜吃吃地笑，一tou栽jin姜也南怀里，用脑袋蹭，一边蹭一边问，“现在你可以吗？”

公寓楼xia似乎有车在鸣笛，“嘟嘟”几声。姜也南一时没反应过来，牧颜抱紧了他，声音闷闷的，“Jet'aime!Jeveuxcoucheravectoi.”

姜也南屏住呼xi，用法语回答他，“Jet'aimeaussi.”

牧颜勾起嘴角，他的脸不知dao是因为生病了还是害羞，变得很红，像只熟透了的柿zi，剥开那层薄薄的pi，里面都是甜腻湿run的果肉。

雨还在不停歇地xia，层层叠叠掩住了房间nei的声音。

卷在一起的被zi被拉来，牧颜侧蜷着，他咬着枕巾，听到姜也南问：“会怀孕吗？”

牧颜打了个哆嗦，他摇tou，压抑着呼xi，声音又轻又碎，他说：“我不会怀孕的。”

姜也南吻了吻他的后脖，“我拿了。”

“不要用这个。”牧颜停顿数秒，“直接……来……”

牧颜的话没能说完整，尾音凌乱，支离破碎。

姜也南像是在gao山之间表演走钢索的人，他小心翼翼缓慢移动，shenti紧绷。牧颜成了他唯一能够支撑的地方，他压抑着呼xi，听着牧颜说：“你好tang啊。”

姜也南咬了一xia他的耳垂，告诉他，“我有些紧张。”

“紧张什么？”

“如果没能让你尽兴，会很丢脸。”

姜也南的表qing看着似乎是真的在忧虑这个问题，他低着tou，眉tou微蹙，额角沁chu汗。

牧颜咬着xia嘴唇，到了这个关tou，再害羞是不是太过了。

他勾住姜也南的脖zi，凑过去，小声dao：“又不是就这一次。”

的确是不止这一次，姜也南不再多言，用力an住牧颜的肩膀。

也许是因为常年tiao舞的原因，牧颜的shenti很柔ruan。小时候练劈叉练到大哭的时候，绝对想不到到了如今还会有这一个用chu1。

淅淅沥沥的雨快停xia的时候，姜也南从床上起来，抱着牧颜去洗澡。

洗得很gan1净，虽然牧颜说自己不会怀孕，可姜也南还是很谨慎。他知dao自己的xing格，不适合组建家庭，父母施加于他shen上的痛，让他很难也很害怕去面对一个自己的孩zi。

牧颜昏昏沉沉靠在他怀里，碰到shui时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