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虎也轻声说:「从域主的描述中,我一直很想说公是不是中邪了,可是域主向来不信鬼神之说,但不这么想又难以解释公反常的行为。」话落微顿又继续说:「尤其是我和大哥冲来的时候,公是双目发直,双乎握着刀柄直往心里,好似对痛楚完全没知觉,现在回想起当时公面无表不像是人的样,心里还有的。」
上官紫音睁开双凝看着床,一会儿才移眸往床外看去,看见伴侣正凝着他,不知怎么地,他竟到两条手臂有着疼痛,便用涩的声音问:「傲天,我觉得手好像有痛,两只手都痛。」
的确是都透着古怪,晋之也猜不透究竟是什么原因,只好提起那壶毒酒:「我想我还是从毒药的来源杳起,这里的戒护就交给你们了。」
怎么不痛呢,他可是用匕首在两条手臂各狠狠地划了两刀呢。龙傲天无比心疼,但却不敢对刚苏醒的他言明真相,只得俯轻抚他颊侧,温柔地说:「没事的,过两天就会好了。」
不久前经历的事,当然令龙傲天心俱疲,但他更担心侣的状况,抬起不甚放心地说:「可是紫音他……」
晋之离开床边走向圆桌,拿起那所剩不多的毒酒,掀开壶盖凑近鼻端闻了闻,有种别于酒香的辛辣味。
晋之回看着俊颜苍白但呼平顺的上官紫音,上两次他被请来看诊时,一切都还十分正常呀,想不到仅相隔数天就发生了这种难以理解之事。虽觉此事大有蹊跷,但见域王如此自责,此刻不是探究此事发生原因的时机,便:「域主,您上的麻药刚解,属建议您该好好地休息。」
龙傲天见状忙伸臂将他搂抱起来拥在怀
晋之了。「令人不解的是,公所用的麻药是从哪里来的?」
晋之闻言转首看向宗龙。「是这样吗?」
…竟然只能……睁睁地看他……那简直……比……」
上官紫音茫然地,接着又唤:「傲天,我好渴,想喝。」话落就撑坐起,可是手臂才动就痛得他直皱眉。
龙傲天思忖过后。「也好,我就到书房去歇息。」话落站了起来。
龙傲天坐在床边的椅上,双目凝着窗外,思绪不知飘到何方了。
宗龙。「的确是很奇怪,我觉得那个人已经不是公了,像换了个人似的。」
良久,当他把视线从窗外拉回大床上时,看见床上的人动了一动,接着轻哼了声,他迅速地换坐到床缘。
「是。」
「域主请放心,我已让公服了安神的药,明天中午前绝不会醒来,这里就由双卫轮守护,我也会在外面的厅堂养神待命,您就安心地去歇息吧。」晋之劝他。
宗龙见主脚步有些虚浮,便立刻上前扶着他转往隔的书房歇息。
一会儿,宗龙回到睡房走至两人边轻声:「我觉得这件事很邪门,虽说公这几天确实有些怪怪的,但他为什么独挑在今晚对域主手,最后却又伤害了自己?」
龙傲天心的拧痛一阵又一阵,若非双卫及时赶到,他早已失去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