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田老五好不容易看见一丝希望,哪里肯就这么放弃。
“难dao你不听我的话了吗!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不要叫我娘了。”
姜婉白这话,算是变相的原谅了田老五,田老五几乎喜极而泣。赶紧站了起来,一边眨巴着yan睛,忍住那快要滴落xia来的yan泪,一边叠声dao,“听,听,听娘的话。
娘说什么就是什么。”田老五嘿嘿一笑。
“我要是说错了,你也可以不听我的。”人无完人,姜婉白也有犯错的时候,所以她如此说dao。
“娘说的错的也是对的。”
姜婉白忍住想翻白yan的冲动,开始给他介绍曾景文。介绍完之后,问他,“伯休呢,我找他有事。”
“伯母,我在这里呢。”狄伯休哈哈一笑,从后面走了chu来。
姜婉白又重新给众人zuo了介绍,众人都是唏嘘不已,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缘分。
“快来屋里坐。”狄伯休作为主人,自然要邀请众人。
到了屋里,众人落座,他问起了刚才的事,“伯母,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姜婉白拿chu一块彩墨,递给他,然后将事qing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这简单,到时我一定照zuo。能让曾老太傅给我送墨,可是我的荣幸呢。”狄伯休哈哈一笑,接过了姜婉白手里的墨打量起来。
“好墨,果然是好墨。”他不住的称赞dao。最后,他喊来书童,让他去给自己取砚台跟纸,他要当场试墨。
“伯母,你别介意。就是看到这种好墨,我有些手yang。”狄伯休怕姜婉白误会,特地解释了一xia。
“没事,我了解。况且,真金不怕火炼,你对墨比较懂行,要是你都觉的好,那才是真的好不是。”
姜婉白一番话,让狄伯休佩服不已。其实他见她没几次,可是每次,她都让他刮目相看。这人,灵透的好像琉璃一样,真不知dao,一个农妇,怎么会有这样的见识,这样的gan悟。
不一时,书童将东西准备好了。狄伯休也不用他沾手,自己亲自磨起墨来。磨完,他取过一只mao笔,龙飞凤舞,写了一篇草书。
“好墨。‘墨滴无声rushui惊,如烟袅袅幻形生。’真是好墨啊!”狄伯休赞叹dao。
“好一笔草书,好字。”曾景文看着也赞叹dao。
“这么好的墨,在大街上用,有dian太浪费了。你们看这样如何,皇上会在三日后举办琼林宴,到时宴席上全是中举的考生还有朝廷的官员。
如果在宴会上用这墨,应该更能发挥它的光彩。”
“这样当然好,只不过,伴君如伴虎,皇上那里……”姜婉白担忧的dao。
“你觉的呢?”狄伯休没有回答姜婉白的话,反而问旁边的曾景文。
曾景文想了一xia,“皇上应该不会计较这些。好,就这样么办!”
事qing定xia来,几个人又商量了一xia细节,确定没有什么纰漏,这才说起了其它的事。
首先,就是这住宿的事。曾老太傅以前住的宅zi是皇上赐的,但却不是完全赏赐给他,只是给他住,现在他告老还乡,曾景文就没有地方可住了。
狄伯休倒是愿意将自己住的地方分给曾景文跟姜婉白,只不过他这里也是临时租的,住他跟田老五两个人还好,住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