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照顾姜婉白,曾景文还特意让人准备了厚厚的垫给她靠着,让她动不已。
姜婉白听完之后,倒是觉的真的可以去一趟。紫芝酱的生产已经稳定了来,有田老二盯着,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倒是那冰月饼跟五加酒的事,她还是关心一比较好。
想当年,我也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过来的,所读的书、所考的试,比你们可多多了。姜婉白哈哈一笑,“就是突然想到而已。”
火烧火燎的赶回了曾府。
两个仆样的人路过,愁眉苦脸的谈论着。
“哎!也不知这次考得怎么样。”一个考生有些担忧的。
“反正都已经考完了,我们先去看看结果再说。”
“哦?”曾景文开始没在意,后来想了想,果然有一定理,随即笑,“没想到你对考试也有悟。”
科举在即,从盐城到京城又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姜婉白匆匆安排好了家里的事,就跟着曾景文赶往京城。
旁边,两个读书人也在谈论这件事。
曾景文掀开车帘一看,只见远是耸立的皇榜,皇榜底到车边上,全是黑压压的人群,别说车了,就算是人,都不容易挤过去。
就是不知这两个考生是不是这种况,如果真是的话……想到有意思的地方,姜婉白忍不住一个笑容。
“也不知我家少爷考中没有,要是还没考中,我可不敢回家禀告,非被臭骂一顿不可。”
午时分就传来消失,说曾老太傅已经应允了这件事,曾景文不日就会赶往京城。曾景文还问姜婉白,她要不要一起去。
可是你要是相信她,那你可就栽了。等成绩来,她比谁考得都好。看看她的成绩,再看看自己的成绩,真有哭无泪的觉。
“张兄说的哪里话,我对这次考试,已经不抱希望了。”
曾景文还要再说什么,外面赶的仆人突然:“公,前面人太多了,车过不去,你看怎么办?”
“李兄大才,一定能够考上的。我就不同了,估计又要名落孙山了。”
“我可不敢,谁不知你家老爷是了名的暴脾气。”
他们赶得时间凑巧,一到京城,正好赶上发榜。无数考生、家长、报事的都在往一个方向走,嘴里议论着今年的科考况。
“这话你跟我说不用啊,你要是跟我家老爷说,也许我还会谢谢你。”
曾家虽然不是什么王侯贵胄,可是那车也不是姜婉白的车可比的,所以这一路,倒是比来盐城的时候轻松很多。该打尖就打尖,该住店就住店,虽然行程紧凑了一些,但却一也不苦。
“在笑什么?”曾景文听着外面的议论,只觉的心烦意乱的,脆来个闭耳不闻,跟姜婉白聊起了天。
往边上看了一,正好看见那里有家茶楼,曾景文提议,“
姜婉白坐在车里,听着外面人的谈话,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中时代。每次考完试,问别人考得怎么样,那个人都会一脸哭丧的跟她说,考得糟糕透,这里不会,那里虎,总之,就是肯定考砸了。
“你家少爷考不中,关你什么事!”
“我在笑外面的谈论。有时觉的自己考得很好,结果却未必好,有时候觉的自己考得糟糕透了,结果也未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