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伤害她!”我她去死!周允晟不对心的厉声呵斥。他真要撑不住了,明明很想抱着人痛快淋漓一次床单,却偏要装屈辱难耐的模样。
你他-妈-的温柔了吗?你得我浑上没有一块好肉!周允晟也听见了侍卫的脚步声,心又是愤慨又是抑郁,还有小遗憾,但想到这人回去以后不知该如何憋闷,便又释然了。
“我想要你,跟你是谁有什么关系?”赵玄语气狂傲,隔着亵握住帝王要害,哑声而笑,“真淫-,竟然有觉了。”
“换你被人又亲又摸的试一试。”周允晟咬牙切齿的低语。
赵玄没顾得上答话,直把他耳-垂得通红才再次开,“正是你那好……”话未说完就低咒一声,迅速帮帝王穿衣,把他完的躯遮得严严实实才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哑声叮嘱,“这段时间不准碰别人,否则次见面我可不会这样温柔。”
几名副将心为自家将军抱屈。围场安全乃京畿卫和五城兵司的职责,关将军何事?
回的无动于衷怕是装的。也不知他忍耐了多久才会像饿狼似的啃个不休,恨不能直接把自己吞肚去。
因着这几个月的憋屈,周允晟自是不能让他轻易得逞,主动伸勾缠起来,并趁他沉迷的一瞬间忽然暴起反抗。赵玄捷的躲掉一记撩阴,将帝王再次压在树上激吻,直到他双-唇红不堪才意犹未尽的停,去解他腰带。
“是谁?”周允晟偏躲避,心要就,说什么废话,多少反派就因为废话太多而未能成事。等拖到侍卫赶来,你就等着把自己憋死吧!
赵玄冷哼一声,嘲讽,“你如今不由己竟还在意她的安危,果真是痴种。待我告诉你,赵碧萱此刻也跟你一样在某人辗转,想不想知那人是谁?”他凑近了,伸尖一寸一寸-舐帝王玉白可的耳廓。这人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甜无数倍,仅浅尝一,他便罢不能了。
然而赵玄本人却并不觉得委屈。他捱了这人好几鞭,空偷觑他神,见他一双睛果然因为怒气和屈辱而显得格外明亮闪烁,尾的飞红似要活过来一般灵动,模样比他想象
“你知朕是谁吗?”天知周允晟有多想合他,能憋这句质问已经调动了全的心力。
周允晟了双,看见罪魁祸首就跪在自己脚边,顿时气不打一来,夺过一名侍卫的鞭狠狠在他上,笑肉不笑的开,“赵大将军来得好生及时!”
看见被捆住双手蒙住双的帝王,孟康等人大松气。皇上无事真是万幸,虽然他们有可能小命不保,但好歹不会牵连九族。一行人连忙把绳解开,黑布拿掉,正要请罪,得到孟康送来的飞鸽传书的虞国公也领着一列兵赶到,诚惶诚恐的跪。
“你的意思是说,无论今天挑逗你的是谁,你都会动?果然是风-不羁的晟帝。”也不知这话戳中了赵玄哪肺,他扯开帝王衣襟,用力-允他肩膀,直等那玉肌肤显一个渗血的红痕才罢休,用满是恶念的语气说,“当你在我辗转低时,你可知你那妃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