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施粉黛,还是上次那副居家的装束,发披散开,似乎刚刚沐浴过,半的状态.
已经无心再写字,他贪恋的环住她,生怕太用力她会跑掉.
血直冲上天灵盖,那肉棒禁不住她的挑逗,早已耸立,住她的屁.
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关切与着急.
“我没穿里.肚兜也在你那里.”她转在他耳边轻语,近在咫尺,再凑近一,就可以吻上他的耳朵.
他不禁哑然失笑.
万一她是真的不适呢?那可耽误不得.
可见着顾太医这隐藏不住的关切,她才恍然大悟,顾太医和将军这两个八杆打不着的人原来早就暗渡陈仓,她是将军的贴服侍,竟然现在才后知后觉.
“要这样写.”他温声说,然后自顾自的,一趣都没有.
心中暗自奇怪,晓怎么也没通传一声.
他靠近她,但始终隔了一拳距离,不敢逾矩.
那个午他没能把持住,要了她的,他心中愧疚不已,明知今夜她叫他去,可能又会发生些什么,他心万般挣扎,最终还是踏了太医院.
“可惜已经毁了,你在旁边,我无心写字.”他没忍住埋首她的颈窝,深了一,满足地轻叹.
顾清源只见晓脸通红,害羞低,说话都结巴:“将军说…说她不适,要顾太医去看看,还说…让我把这个给您…”
察觉到后男突然的僵,林星星再将他另一只手缠上自己的腰.
唉,只能自己主动了,于是林星星走近些,背靠在他怀中,他低闻到她的发香,想凑近深嗅,又怕唐突无礼,可是她却如灵蛇般缠绕来,勾住他的手覆在自己手上,俏地说:“你教我写.”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手慢慢写字,笔锋苍劲有力,落笔成文,最后一笔一勾却格外的长,毁了整幅笔字,他丢了笔,双手抱她,逐渐抱得越来越紧,气息也越来越沉重,林星星夸赞:“你的字很好看.”
顾清源本只想静静看她一会儿,没有声打扰,结果走近了,她却突然转退避三舍,笔尖直直对着他,摔几墨汁在他衣襟上.
“你洗
走过将军府的石路,来到熟悉的居室里.
顾清源想低闻一,再深一,可是这时突然有几个小太监经过门,拉回了他的思绪,他只能将肚兜依依不舍地藏袖中.
“谁!”
晓看了看周围,快速将一个东西顾清源手里,然后果断逃走.
她往里蹭了蹭他的肉棒,刚好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那突起卡她的里,中间隔着两人衣料,却更加隐秘而刺激,别样的亲密.
顾清源看清手中是红的肚兜,神错愕,肚兜小小的一片,上面还绣着鸢尾花,隐隐约约还散发着熟悉的芳香.
“不必客气.”他又问:“你在练字?”
看清来人,林星星松了气,有些歉意地说:“抱歉,习武久了会比较.”
林星星动不已,的麻意上升,笑着说:“那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心不定.”
这是她穿过的,包裹过她的乳―那双被他蹂躏过的雪团,摩挲过她的肌肤,此刻又摩挲他的手,就像带他回到那个淫乱又难忘的午…
踏室,顾清源看见程醒在案几旁写笔字,她背对着他,手臂似乎用笔有力,像是行云的动作,等他走近一瞧,字却是不堪目.
房门探探脑,他走过去,问:“晓?可是你家将军不适?”
都过了,怎么还这么端着,林星星见他今日不上,心里暗暗吐槽,简直是个直男!
晓一惊,来的路上,她的脑海里千转百回,到底是她家将军单相思呢?还是二人投意合呢?顾太医这么清正守礼的人,应该不会喜将军那样彪悍的女吧?
林星星绽开笑容,“是啊,你过来看看我的字练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