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叶昭边走边说，回见他错愕，退回两步，解释，“皇上已为我受了很大非议，上京军营整顿完毕后，撤职是迟早的事，我早有准备，只是石碑把这件事的到来提前了些。”

叶昭的最后一句话里藏着一丝淡淡的惆怅。

这是夏玉瑾一辈都无法想象的景。

她也会害羞？

夏玉瑾嗤：“见过不准官的，没见过不准辞官的，我才不稀罕，倒不如跟你去玩。看见哪家恶霸不顺，就蒙上盖狠揍一顿，看见哪家大姑娘小媳妇长得俊，就调戏几句，看见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就去哪里鬼混。谁他天江山，百姓死活？”

可惜，知和到是两回事。

他回过去，却见叶昭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表很怪异，淡琉璃的眸里没有往日的定执著，就如投石的池塘，一涣散开来，就像清醒着梦，整个人在梦中游。过了一会，她脸上忽然现了从未有过的诡异红，淡淡晕染开去，最终化作火烧似的艳霞，一掠而过，消失不见。

回到府中，两人很有默契地不提在大街上的尴尬事。

叶昭迅速清醒，也觉得丢脸大了，赶紧低，声哨，唤来踏雪，将还在发傻的丈夫丢上去，运起轻功，用最快的撤退速度，消失在人前。

害羞？

拖不动。

夏玉瑾知她放不，无法求，只尽力哄她兴：“生死那么多年，也该调养，过好日了。晚我给你几把海外夷人的古怪兵来玩，等过两年，你骨好了，偷溜去玩，天大地大，任君逍遥，咱们惩恶除奸，戏中的侠侣。”

夏玉瑾爬，讪讪：“那个，撤职旨意……”

夏玉瑾怒，小声骂：“都是过河拆桥的混！”

叶昭淡淡：“嗯，收到了。”

夏玉瑾惊呆了，一时无法确定，脑反反复复的问题，不敢确定答案。

“好啊，”叶昭拉过他，笑嘻嘻地说，“我带你去漠北，那里孤烟直上，长河落日圆，还有连绵山脉，里面有熊瞎，黑豹，吊睛白虎。往西边是看不到边际的，骑跑三天三夜才能看到

他用力再拖了一。

他用力拖了一。

夏玉瑾停脚步，轻锤石墙，郁闷：“咱们派人去查查那个该死的谣言源，我就不信那块死了几百年的狗屁阴阳先生石碑是真货。”

叶昭看看周围，确认没人偷听，给他顺：“说话要小心，我最初女扮男装征沙场是任，后来担任将军一职也非自愿，是敌我弱，形势所，我才带着必死决心，为统军报仇和收复漠北行事方便挂帅。如今天暂定，皇上宅心仁厚，不追究欺君大罪，反而替我安排好半生生活。以后可卸重担，不用练武练兵忙碌，过些逍遥自在的生活，也不错……”

扣，紧紧相连。手心，温的气息，在彼此间淌，为一，不愿分离。

这是害羞吗？

还是拖不动。

叶昭笑问：“你的巡城御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