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瑾又觉得她淡定得好郁闷。
写了半晌,门外骨骰来报。
叶昭更怒:“放屁!老什么墙都没爬!”
秋华捂着脑袋上的大包,惊叹:“郡王爷真了不起,连受个伤都是用金砸来的!尊贵无比!”
叶昭狠狠敲了她们一人一个爆栗,还想再教育,骨骰已气呼呼跑门来,哀怨:“将军……郡王爷受伤了,还很生气,让你过去。”
骨骰吓得抖了,结结巴巴,“是黄金的狗胆,”他说了两句,觉得不妥,赶紧解释,“郡王爷见到墙里的黄金亮闪闪的,想去摸,结果黄金掉来,砸伤他的脚,现在整个脚背都起来,躺在床上叫‘哎哟’呢。紧接着,去办事的蟋蟀回来,说岫粮商们死活不肯低价卖粮,郡王爷气得厉害,连把脉用的瓷枕都砸了,让将军快商议如何置。”
骨骰自豪:“那还用说?!”
叶昭回首,怒:“混账!什么形容词?!难听死了,你们读的书都去狗肚了吗?!”
叶昭一本正经地安:“这小伤对男人大丈夫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大夫没见过这般场景,憋笑憋得几乎伤。
谁也不敢拆穿他。
秋佩服:“厉害,举世罕见。”
叶昭布置妥当,只觉两全其,前景如画,她果断抄起笔,一鼓作气,将后天要寄的信也写来。
秋华大叫:“去劈了那群狗奸商!看他们交不交粮!”
秋华纠正:“是红杏墙?”
夏玉瑾摇,脸上散发着仁慈的光辉:“太残忍了,我心地善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哪得迫人的事?也不好让媳
秋华接得满手是墨,小声嘀咕:“哪有正室给表妹写个信,闹得和偷似的?”
将来的表妹夫敢对表妹有半不好,她就敢让表妹夫的母亲这辈再也认不儿的模样!
她丢三个蠢货,跑去卧室,见地上堆着许多黄金,医师正在给夏玉瑾正骨疗伤,夏玉瑾嚎得和杀猪般响亮,指着混账黄金痛骂不已。待媳妇门,他瞬间降低音量,生生忍痛来的泪,咬紧牙关,通都是大无畏英雄气概,指关节得发白,“谈笑风生”:“不过是小小砸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叶昭立即将纸笔丢给秋华收起:“勿让郡王知了。”
好不容易等脚被药膏包裹好,他缓过气来,正:“外省粮价突飞猛涨,也不知是谁在大肆收购,难以凑齐赈灾需求,我们剩的粮,纵使千省万省,仅够岫百姓十天用。我想从岫商人调些粮,可是那群狗奸商,无论怎么他们,都咬着牙关说仓库空虚,没粮售,除非价,才能想办法从其他地方调些来。我气得手抖脚,才一时失手。”
送信回来的秋没听清,听见将军发怒,立即奉承:“笨!将军还用得着爬墙?都是用轻功飞过去的。”
大家很给面地。
叶昭猛地站起,喝问:“是谁那么大的狗胆?”
死要面活受罪。
叶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