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止住了她的辩解,继续:“我的表妹是九天翱翔的凤,是大漠并肩的鹰,有铮铮傲骨,永不妥协,从不低。不是那种在后院争玩手段,吃醋斗心的女人!你不能自贬价,委曲求全,这样的生活,我受不了,你受不了,夏玉瑾也受不了,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作罢。”
“你这混账!”相多年,柳惜音知她铁石心,决定的事绝难更改。悲愤绝,气急攻心,差吐血来,挥起右手,朝她的脸狠狠甩去,指间一枚金蛇
叶昭缓缓摇:“我女扮男装,欺君罔上,是不忠,我撞父母,殴打兄长,是不孝,我横行霸,杀人如麻,是不仁,我胡作非为,辜负朋友,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不尽力改过,还妄想错上加错,瞒天一辈吗?!”
只能睁睁看着她幸福地牵起别人的手,从此白偕老,留你在原地哭泣。
她上的那个人,是那么的无辜,那么的单纯,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柳惜音哭问:“为什么?明明我比他更你!明明我比他付的更多!明明你不是不喜我!是不是就因为我是女孩……所以倾尽所有努力都没有用?”
“不,”叶昭用手中帕替她拭去角泪痕,轻轻地说,“我不是第一次见他,我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他,喜他了,只是没想过会嫁给他。”
柳惜音尖叫:“你明明是上了夏玉瑾!所以才不要我!”
柳惜音摇:“你骗人!”
,送回到她手上,直截了当:“我送你回漠北,好好休养阵,等言过去,再择良人。”
叶昭:“是真的。”
叶昭犹豫片刻,沉重:“是。”
柳惜音几乎碎了衣角,哭:“你本可以不说,只要娶了我,再过继个儿,谁能看得你是女儿?”
柳惜音叫:“那是我愿意!”
柳惜音摇:“我不信!”
叶昭:“我绝不能让你低伏小在后院生活。”
柳惜音只恨不得哭瞎了睛,再也不要看见前这一切。
柳惜音摇:“我不信!”
叶昭轻叹:“我已负了你,就不能再负了他。车已经准备好,你收拾完行李,明日就启程回去,静一段时间,再考虑其他。”
你却怎么挣扎,怎么妥协,怎么哭求都没用。
中最残忍的事,是你千般万般对一个人好了那么多年,付了那么多年,等待了那么多年,以为木已成舟,却被陌生人用一个神,一个笑容,轻轻松松夺去她所有的心。
领地失陷得是那么快,让人毫无防备,措手不及。
柳惜音看着前帕,呆住了,过了好久,才明白发生什么事,她如碰到火红烙铁般迅速缩回手,拒绝接受,双一红,泪问:“我愿低伏小,绝不争夺,为何连个小小位置都不给我?”
叶昭:“是的,如果我是男,我定会娶你,如果漠北没有城破,我可能也会娶你。可是事已经发生了,只有结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