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迟疑片刻,走过来接受教育。
安太妃为儿反遭嫌弃,简直畏妻如畏虎,娶了媳妇忘了娘,心里难过,立刻掉了几滴泪。
“不是,我对兔儿爷没兴趣,”叶昭解释,“我只是想让惜音在南平郡王府的羽翼,锦衣玉,无忧无虑一辈。”
安王妃对用叶昭比较来提自己在婆婆心目中的地位是喜的,对男人好纳妾是不喜的,对婆婆乱人是更不喜的,便悄悄帮着劝:“母亲,既然二弟这般保证,就先回去吧。要纳谁门,毕竟是男人的房里事,将军再善妒也拦不着的,更何况对方是她表妹,若是二弟和对方木已成炊,她除了认命外,也不得狠手。”
夏玉瑾知自家母亲多嘴,若是把事实真相说来,明天就得满大街丢人,只好不停哀求:“放心,柳姑娘的事我已有打算,你就先回去等好消息吧。”
“好好好,娘说得什么都好。”夏玉瑾求神拜佛地把母亲和大嫂送二门,然后回看见叶昭正托着巴,专心致志地琢磨“贤惠”,恨得想将她脑壳切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豆腐渣,怒气冲冲,“过来!行军打仗见你那么了得,回家连个媳妇都不好!真是欠教育!”
叶昭摇,“没有。”她想了想,又反问,“你最近不是也没上家里妾室吗?似乎也没闺怨吧?”
叶昭赶紧端正态度,用汇报军的吻,严肃回答:“里太后曾说,要我贤惠,克制脾气,不要对妾室吃醋。”
安太妃想想也是,再次叮嘱儿:“若是那母老虎要发脾气,就回王府住几天。”
夏玉瑾敲着桌问:“有贤惠到你这地步的吗?你是完全没把我这个男人的放心上吧?还是你其实喜的就是女人?盘算着活活气死老,再和表妹双宿双飞去?”
叶昭皱眉问:“你真忍心踹?”
夏玉瑾正要开,对比一两人,发现差不多,但气势却差了一大截,再次命令:“坐!”
杨氏十二岁被父母卖门,小心翼翼服侍病膏盲的他,安太妃还令,若是夏玉瑾病死了,就让杨氏去家庙里青灯古佛,守寡终老。眉娘是家生,全家老小都在安王府,萱儿是从外面买来的绣娘,都被安太妃用别家不守本分的妾室的死因来敲打过
叶昭再迟疑片刻,坐。
夏玉瑾知她在夫妻相方面毫无常识可言,需要狠狠教育,便顺了顺气,整了整思绪,戳着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满上京,哪有家里男人没动纳妾心思,妻就忙着往屋人的理?你脑里到底知不知‘醋’字怎么写的?”
夏玉瑾给她坦白得呛住了,想起那三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心里更添一把火,咆哮:“别提那群混!等老闲来,把她们统统踹去!”
夏玉瑾在刚刚病好,胡作非为名声还没传去时,家里成群的青梅竹表表妹,想他妻的也不少,他可没有像叶昭那样混账乱来。于是抱着满肚的不信,深呼一气,继续教育:“什么馊主意!就算养她一辈,你面有把吗?不怕闺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