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寒噤,从神游中回来,一脸空白地看着我。我便继续说:“老师,不要咬我。”
然后我俯吻了他。
但话说回来,因为这个,我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在女搞他的时候留在房间里,现在甚至让我参与。我想不来,这会儿脑袋里的血都往面冲,还是不去想了。
他的如此柔。
血一瞬间沸腾开来,我得发疼,昏脑涨,在极度兴奋中发抖,仿佛变回了第一次这个的儿。不,我真正的第一次前都没如此渴望,又渴望又紧张。我觉得自己在厮杀,在走钢索,在屠龙,以上任何一种都不能与此时此刻的心相提并论,啊,我他妈简直是世界之王。
我为浸没手指的柔温度诧异,一瞬间思维都卡住了似的。多不可思议,冷酷无、长满尖刺、过着那种非人的冰冷生活的雷歇尔,也是的,和的,火得像什么活一样。我在碰雷歇尔的,他的腔,他毫无防备的柔脏――不是毫无防备,是他对我撤了防备,他【允许】我这么。
熟悉的雷歇尔回来了一,他瞪着我,仿佛我在跟法师说不要肉搏。他巴巴地问:“我为什么要咬你?”
我的左手抓着雷歇尔的右膝,拉开他的,将法术制造的油膏来回抹上那个紧闭的。那地方被涂抹得发亮,在灯光地闪光,只稍微用了一力气,腻的手指便钻了去。
“那说好了哦。”我说。
我一方面觉得非常好笑,另一方面,我再一次地觉到了不合时宜的怜悯与喜,都是虫上脑的错。我说:“老师?”
雷歇尔平躺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珠像某种制作来的饰品,呼平缓得难以听清,俨然已经了那种灵肉分离的神游状态。“如何抵抗拷问”的教程上有这么一课,现在的雷歇尔能被拿去当经典示范。
我亲吻他的唇,他的嘴,把伸去。我轻咬他的唇,舐他的上颚,去卷他中被这个吻吓得动弹不得的肉。雷歇尔的睛睁得老大,他的双手再次扣在我的肩膀
能让一个人妖脚底打的效果,当然能让几手指一紧闭的,哪怕的主人不合。雷歇尔的与都像合拢的蚌一样难以撬开,不能再要求更多,至少他的嘴巴也紧紧闭着,没吐一个要命的咒文。他的傲慢会让他在这种事上信守承诺,尤其是面对我这逆徒的时候,我的导师恨死了在我面前暴弱。
“这个姿势可以吗?”我问。
功而返,等我放弃地抬起,雷歇尔脸发青,却对我扯了扯嘴角,像在嘲笑我的无用功。
“从正面来还是背面?”我说,“第一次背后位可能更容易一,您也不用对着我的脸……”
合拢的被一打开,在一路开拓之,他再不能把我拒之门外。我手指,扶住自己的阴,抵住那个化来的,听到自己的呼重得吓人。接着我意识到,自己没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声。
我耸了耸肩,没松开他的膝盖,也没从他双间的位置离开。
“正面。”雷歇尔打断我,声音里透着歇斯底里,“闭上嘴!别再磨蹭了!”
我松开了右手,给自己的手指附加了油腻术。
“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