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黑活蹦乱不像有病,但我觉得他说得事态严重。于是问:“要不要住院?”
“是地。”我不敢抬看他地脸。怕自己失态。“我念大二了。”
“不是地。我今年21。你只比我大5岁。因为小学地时候脑太笨。被老师劝说留了一次级。”我说完后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留级那么丑地事嘛要说来。于是赶紧转移话题。“你那么年轻就可以兽医。真厉害。”
“原来的店铺是老城区,和房连在一起。后来因为城市改建。我父母拿了拆迁费后,跑回老家玩去了。我就来这儿买了房,后来在一个叫银的朋友介绍,在这里重新开店,”毕青说到这里,突然有些难过,“前阵搬新屋,正准备给阳台装上铁丝网。可是去采购时,我的猫不知怎么自己拉开了窗,阳台掉了去……它的名字叫花苗苗,就是你在桌上相框里看见地那只,因为是我的过错,所以店名就用了它的名字,作为纪念……”
“住院费用很,你家住得近,没这个必要,”毕青赶紧回答,“还是带过来吧。”
把不靠谱的想法丢脑外,我快乐地跟着毕青超市,并帮他推购车,一起大扫。毕青买东西很随意,但是速度却很慢。我们整整在里面逛了一个小时,话题从天南地北谈到海角天涯,才终于装满了购车。最后,他看看商场挂着的时钟,终于无
我算算后。觉得不对:“那你是几岁大学毕业?”
我见自己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赶紧安:“别难过了,那猫长得那么可,肯定去了天堂。”
我看着他的笑容,觉得风拂过大地,心脏又加紧多了几拍,赶紧转掩饰自己地神。心里转念一,莫非是因为我长得像他的猫?所以才他才这样看着我,想到这儿,又突然觉得有些悲哀。而且花苗苗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的样,梦里那个漂亮地猫耳娘?这是巧合吧?
我好奇地问了一他地读书成绩,发现答案太伤害自己可怜的自尊心,于是换了话题:“那为什么会将店搬来这边?还要起名叫苗苗呢?”
“我应该装好铁丝网再搬去的。”毕青叹气。
“那就是20岁了?”毕青似乎有些开心。“你看起来很小。我还以为念中。对了。我今年26。比你好像大了些……”
于是我一知半解地。将东西暂时放在医院里。无视小黑地咆嚎。跟着他去了超市。路上。他突然问我:“苗苗似乎还在念书?”
“说不准那只猫穿越了,遇到个更疼它的主人,过着幸福的生活。”我胡扯。
毕青急忙笑着回答:“我父亲是个老兽医。我从小就喜猫。经常跟着他学习给动看病。算是经验丰富。后来大学念兽医。毕业又去当了四年兵。退伍回来了两年。父亲觉得我准已经差不多了。就脆将店铺交给我打理。说是趁着还年轻。自己和母亲到旅游去。”
“我5岁学,小学过1级,当年对这方面抓得并不太严……所以20岁就毕业了。”
毕青终于笑了:“或许吧,奇怪的是我看见你,总觉得和它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