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前面被砸了一。”赵凌霄睁开一条睛,声音哑哑的,看见谢东霖要帮他消毒,赶紧把蒙被里,“不要涂,太痛了!”
谢东霖故意拿棉签去戳赵凌霄的,“你有本事把我关在门外你就有本事别受伤啊!”
“我不知,我又不参加这种综艺节目。”谢东霖见赵凌霄穿着一件薄睡衣在床上蹦跶,赶紧拿杯包住他,“快睡觉了,明天不是还要录节目吗?”
赵凌霄被他戳得泪都快蹦来了,捂着跟他抱怨,“你自己也是这一行的,明知这种事不可避免。”
谢东霖半跪在赵凌霄床,帮他掖好被,又摸摸他的发,正巧摸到他上鼓起的包,拿过小灯仔细照了照,还有血的症状。谢东霖有些不放心,从床柜里找酒棉和碘酊,轻轻拍拍他的脸,“小元宵,你上怎么伤了?”
“不要,痛死了。”赵凌霄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似的,不停在床上蠕动,谢东霖一时火起,也脆爬上床去掀他的被。
两个人闹了半天,赵凌霄终于肯把了来,乖乖让谢东霖帮他上药,但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威胁某人,“你轻,不然次我就把你关在门外。”
谢东霖残忍无地丢一句,“等你什么时候上长肉再让我看。”就帮赵凌霄关掉台灯,自己回房间去了。赵凌霄嗅嗅枕上残留的谢东霖的味,舒服地叹气,裹紧了
赵凌霄疲惫地,“不用叫粥了,我在电视台吃过盒饭了。”说着起拿了睡衣去洗澡。
赵凌霄侧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谢东霖收拾棉签、碘酊的样,忽然说,“我本来以为你会让我不要再去录节目了。”他知谢东霖心疼他,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自己受伤的事。
“赵凌霄,你赶紧给我来!”谢东霖抓了两都抓了个空,气呼呼得去掀赵凌霄的被。
谢东霖抓住赵凌霄的手,给他回自己被窝里,轻描淡写地说,“嗯,就是这个,所以其他我都随便你去拍,但是只有一,动作戏不能接。”
“嗯,我本来想的。”谢东霖停手里的活儿,赵凌霄的脸,叹了一气,“但是你不是想往上爬,想追上我吗?不吃苦怎么爬得上山。”
赵凌霄伸一只手拨开谢东霖的领,一狰狞的疤痕,“这就是当初差害你没命的那疤痕吗?”
谢东霖等到他了浴室之后悄悄门打了个电话,又回房间帮赵凌霄了,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赵凌霄已经躺被窝睡得人事不省了。
赵凌霄气鼓鼓看着他,“你也不看看,就我这个小板,想要拍动作戏还得有导演要啊!”
上拿来,“洗完就能睡了。”
谢东霖虽然也是着富二代的背景来闯的,但是吃得苦也一不少。最惊险的那一次就是拍一电影时因为持不用替,从三楼一跃而,没想到上绑的安全绳断了,整个人过泥掉了去,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代价就是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外加的一这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