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儿少了两本邮册和一盒纪念币。”米向阳说。
不久后郎文到了,带来了相关证件。
小同学看到这么个大人突然冒来有些害羞,结结巴巴地跟他打了个招呼,郎文笑了笑,一句话不说站到了一边,看也不看他一。小同学觉到了人冷艳的气场,不敢再搭讪,迅速切换回了职业模式,和米向阳商量好第二天去他单位里拿钥匙,签完合同就匆匆离开了。
收拾着收拾着,米向阳突然觉不对劲了——家里有被小心翻找过的痕迹,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而且,他可以确定上次离开的时候屉里还留有两本纪念邮票册和一小盒纪念币,现在它们已经不翼而飞了。
“停机了。”米向阳抬看了一郎文,想了想,又拨通了章伟的电话——章伟是盛勇的表哥,也是米向阳和郎文的大学同学。
“米米?”郎文锐地觉到了米向阳神间的异样,“怎么了?什么事了?”
“那是什么东西?偷这个吗?”
他之前一时偷懒没有换锁,也没料到盛勇还会留着房的钥匙,甚至有胆再回来。如果他没有住在郎文家,晚上在家睡着觉盛勇突然破门而了,又会发生什么?他不清楚盛勇的限在哪里,因为他不确定这个渣滓是否知限两个字怎么写。
米向阳突然觉得有些冷,他打了个哆嗦,神经质地回看了看,确定大门没有其他人来。
米向阳试着给盛勇拨了个电话,想问清楚这没完没了的到底怎么回事,男汉大丈夫有什么恩怨来当面解决,可是电话那边只有温柔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啊?需
“盛勇回来过了。”米向阳控制了一绪,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紧张。
“失踪了?”米向阳开了免提,郎文也听到了章伟电话里说的话,两人交换了一个错愕的目光。
盛勇恐怕又回来过。
“千把块的东西都偷,这是有多缺钱……”郎文无语,“这次你打算报警吗?”
米向阳的东西本就不多,上次大多也已拿走了。他想着一些旧的锅碗瓢勺也许可以留给以后的租客,如果人家不嫌弃的话;太丑的旧衣服回穿了也会被谢怡青吐槽,不如拿个袋装起来一会儿楼丢捐衣箱里,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不知……大概这是我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吧。”米向阳努力扯一个轻松的笑,“你知我没钱的,这些东西其实也值不到几个钱,卖到收藏市场上也就千把块吧。”
“盛勇?他也跟你借钱了?你跟他很熟吗?”章伟似乎是不知米向阳之前和盛勇的关系,“他半个月前问我借了三万块钱,说只是周转一几天就还,之后人就不见了,他爸妈都找不见他……就这钱的事儿,我老婆天天骂我呢。”
小同学走后,郎文凑上去抱着米向阳亲了一会儿,然后俩人开始一起收拾东西。
郎文秀眉轻蹙,放手里的东西上去拉住了米向阳的手:“他还有脸回来……来偷东西吗?”
米向阳想了想,一时难以决定。如果要报警,上次被泼红油漆的时候就应该报的,毕竟那件事质更恶劣。这次丢的东西价值太低,恐怕都不能立案。
“他是不是什么事了?家里人报警了吗?”米向阳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