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哀嚎声越来越响,卧室里的米向阳一会儿“嗷嗷嗷”一会儿“哎哎哎”,声音低低颇有节奏和韵律,还夹杂着“文你轻儿”,“疼疼疼”之类的话语。
叶晓萍忍不住笑了:“你脑怎么这么大,说得跟真的似的。”
“……”叶晓萍觉得她很难接受“闲着也是闲着”这个说法,明明前一天晚上大家都是凌晨两三才睡的,“你几起来的?”
“完了完了,米向阳肯定裂了,文只敢给他喝粥。”谢怡青一脸沉痛。
“叶,别想太多,我只是睡不着没事儿。”郎文手里的动作不停,微笑着对她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米向阳哀哀地呻了五分钟,声音戛然而止。
“……”叶晓萍不知该说什么,只想着一会儿必须把这个重要的报告诉给米向阳,那个傻乎乎的家伙这时候恐怕还在梦里和周公棋,完全不知郎文一晚上都没睡着吧。
“难不是吗?”谢怡青的表有些害怕,“你说,文会不会是个坏人?他昨天还说没跟米向阳一块儿呢,结果亲了人家不说,今天直接就把人奸了,也太可怕了吧!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
“好了好了,停止脑补,文不会是那种人的。”叶晓萍伸手了一谢怡青的发,笑说,“慢慢吃,吃完了咱们就走吧。”
“没事,选喜的吃,吃不完就剩着。”郎文递了一杯豆浆给谢怡青,转往主卧走去,“我去叫一米米,他从来不睡懒觉的,今天不知怎么回事。”
谢怡青捧着豆浆,还没喝去半杯,突然听到主卧传来“嗷”的一声惨叫,她一脸疑惑地望向叶晓萍:“什么声音?杀猪呢?”
“……”叶晓萍刚想说什么,看到郎文从卧室里走了来,他没顾上和俩个妹说话,径直走到厨房盛了一碗骨粥,又回到了卧室。
叶晓萍摇摇,表示不知。
“没睡,最近一段日都失眠。”郎文随应,“没事的,今天午约了心理医生了,很快会好的,估计今晚就能睡着了。”
“完事儿了?”谢怡青啃着馒,疑惑地眨巴着大睛,“文是不是有快?”
郎文颇有些不自在地放空碗,攥了攥衣角,羞赧地说:“那个……青青,叶,不好意思今天
“不是吧?”叶晓萍说,“米向阳的声音听着有惨,好像很疼。”
谢怡青听着听着,不禁脸红了:“他们是不是……在那个?”
“哇!你男装好帅啊!”谢怡青的赞叹脱而。
多东西,这样我和青青以后怎么还敢过来玩……”
“你的意思是文在奸他?”谢怡青紧张地咬了咬杯沿,“我们要不要去救他?”
叶晓萍觉得她之前的猜测没错,大人换了男装,果然也是个大帅哥。
叶晓萍想了想说:“吃饭吧,假装没听见就好。”
大概十分钟后,郎文从卧室里来了,手上拿着空碗,上的连衣裙也换掉了,变成了一男装打扮――棉麻白衬衫藏蓝五分的打扮很是文艺范儿,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更添艺术家气质。
中午12多,谢怡青终于起来了,看到一大桌吃的也是一脸惊愕:“文,你也太夸张了吧,这么多怎么吃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