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师追上去终究是慢了一步,只能在洗手间外守株待兔。
他的后还有林姗姗几个人没有上车,他们看看方棠又看看许映阳,想要许映阳赶紧上去别跟个木桩一样杵在这里挡人路,但见他脸难看便都没有开。
秦瑶附和:“这两个人就应该捆起来架到火柴堆上去,为民除害。”
许映阳用力甩开他的手:“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都一整天了你又在发什么疯?!”
自己解决。
方棠的额还抵在他的肩膀上,好半天才闷闷憋一个“嗯”。
他把人抱紧低,嘴唇蹭了蹭方棠鬓边的发丝。
许映阳笑着逗他:“我昨天答应了让你打我一顿,你现在打吧。”
方棠没好气地抬手在他背上捶了几,不轻不重的,许映阳觉自己像被猫爪给挠了,还正好就挠在他心坎上,浑都酥了。
众人一番商议之后,还是决定包车过去。毕竟秦瑶家不在市中心,坐火车去的话还得再倒车也是个麻烦事儿。
“你骨了欠揍是吧?”
“宝贝儿,我们别闹了好吗?好歹是在工作,能不能有专业神?”
他在心里叹了气,到底是心了,伸手勾着方棠的脖把他的脑袋摁到了自己肩膀上:“都几岁的人了,怎么还哭鼻了呢?”
被拖厕所的方棠手脚并用地不停踢打许映阳:“你给我放开!你到底要什么?!节目还在录你发什么疯?!”
方棠低玩手机依旧不搭理他,许映阳突然伸手过去用力扣住了他的手腕,在方棠的惊呼声中把人从车上拖了来,给众人丢一句“我们去上厕所”,不顾方棠的大声抗议,将人拉了路边的公共洗手间里去。
林姗姗伸了个懒腰,笑着抱怨:“所以说跟狗男男一个团什么的最累人了。”
方棠没什么好解释的,他确实是在闹别扭,看到那枚戒指就会想到以前,所以才心低落看谁都不顺,更别提始作俑者许映阳。
其他人:“……”
许映阳深知他是什么个,忍住没笑他:“我真是冤枉,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明明是你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跟我闹别扭不理人。”
方棠上车之后就一屁在纪初夏边坐了来,许映阳沉着脸站在门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方棠已经跟他闹了一整天的别扭,他的耐心也快要到极限了。
“本来就是装的,”林姗姗很不以为然:“我看他在小方面前就是个腹黑忠犬,还随时有狂犬化的倾向。”
“我没有,”方棠小声争辩,略显哽咽的声音却卖了他:“是你太欺负人了!”
依旧是十人坐的商务车,平摊来每个人需要花费的路费尚在可乘受范围。
纪初夏连连叹:“以前阳哥又冷又严肃,原来都是假的啊。”
方棠咬紧了牙关狠狠瞪着他,僵持片刻后许映阳睁睁地看着他眶慢慢变红,里光泛滥,一副快要被自己给欺负哭了的样。
“是啊,等你来给我松松骨呢。”
最后还是早就在车上坐来了的纪初夏不住许映阳的黑脸压力,尬笑着从车上挪了来,给他让了。
他平常也不这样,只有在许映阳面前才会无端端地就变得“多愁善”,这副样要真的被拍到了,他就真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