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组副导演知胥苗和郭椰以前是一个公司的，怕自己也搞不定她，就向他发了求救的信号。

曲正就在一边附和：“也是，胥苗反正你没戏，留来替我盯着吧。”

郭椰可怜汪汪的神也已落在了胥苗上。

周纸砚则在一边休息。

反正剧组多得是胶卷，有得她耗的。

周纸砚此刻挑眉看着自己，仿佛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意外”。

郭椰在胥苗的鼓励，试着拍了几遍。

这边郭椰的绪还没稳定，本没法拍，哭哭啼啼的：“苗哥，你说我是不是演的真的很烂……”

“胥苗，要不你留来一起指导你师妹？”

把女生吓哭之后，他也没什么表态，走到曲正面前敲了敲机：“这段戏我不会再拍第三次了。”

本来以为是周纸砚演技太好，给她压力了，可现在没有人给她搭戏，节奏反而是乱套的。

曲正没能把郭椰训哭，周纸砚一个神倒是把她给吓哭了。

周纸砚无奈扯了嘴角：“总算是知，柳迪一直不让我轻易尝试电视剧的原因了。”

他只好递上纸巾，安她：“跟他演戏本来就比较有压力，额，你的演技……其实并没有退步。”

“还好吗？”胥苗问。

总不能因为一个角就耽误整个剧组的度。最有效率的方法，就是留一个副导演和一台机让她一个人拍戏，一遍遍过，等她拍得像样为止。

他这两次的表演都挑不什么病，再拍也是浪费时间。只要把镜剪一剪，完全可以放到正片里，质量还是非常。

胥苗也有心急，只有等郭椰拍好了，他才能去周纸砚那。

有惭愧。

副导演只好让胥苗先披一

很快，曲正训完了郭椰，让各门准备，把这段重拍一遍。

电视剧门槛低，挑选角时片方会更注重演员本的话题度和量，表演的平就容易层次不齐。像郭椰这种全程靠着瞪着睛和嘶吼来演戏的演员，市场上也不在少数。

心不禁漏了半拍。

筹备初期，演员卡司就由文墨一直盯着，但总避免不了有几个投资方来的小角。

万一还有这个意外还存在呢？

可冷静想想，胥苗又觉得是自己最近太能自作多了。

但曲正导演都亲自开了，他也不好拒绝。

周纸砚看了胥苗一，正想打个手势，让他跟自己走。

比起指导拍戏，他更想在周纸砚边照顾他，哪怕只是递汗的杂活……

这一遍，郭椰台词倒是没念错，可效果跟之前那次也差不多……

胥苗想到自己以前跟郭椰拍过两偶像剧，那时演技也跟她不相上……

胥苗过来给他递，兼职当上了他的私人助理。

喊“卡”之后，周纸砚脸直接黑了。

曲正明白周纸砚什么意思。

胥苗一怔。

“哦，好的。”他任劳任怨，没有表现任何不愿。

周纸砚神一冷，没说什么，就跟着A组去了附近另一个拍摄地。

他给自己留了余地，没把话说得太死。

周纸砚看了他一，又笑：“接这戏的确是意外，以后再也不拍电视剧了。不过，还是看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