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庸趁着坐车的时间将褚凌云买来的药材中还剩的那分又了一种迷药,效果没有【魂牵梦萦】那么好,不过对他来说也是够用的了。
邵庸嘿嘿一笑,把另外一包药粉撒了厨的衣服包裹里。
邵庸自然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就着涩涩的面饼和应付了一顿。
褚凌云不知在什么地方,现在也不适合短笛。
结果,他也被药粉药倒了。
嘿嘿……
两个家丁毫不忌讳地频频用鄙夷的光看向邵庸,邵庸只当他们是空气。
邵庸拍掉了手上的粉末,又从包袱里拿一套轻便的衣服换上,把发束好,然后悄悄地掀开了帐篷,趁没人发现的时候从帐篷里溜了来。
“啊!你怎么了?”邵庸见状,惊讶地叫了起来,他的神不似作假,另外那个家丁也没有那么多心思,看到邵庸猛地摇晃倒的那人,他也走了过来查看究竟。
结果到了晚上,他的肚就一直在咕噜噜地叫。
两个家丁被吓了一,但看邵庸脸发青,嘴唇泛白,都不敢轻忽。
就是这个时候了!
夜并不,天边还有一层淡淡的黄云,勉能看得清路。
邵庸神委顿地躺着,朝那人招了招手:“你……再靠近一些……”
“好痛……”邵庸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说话就像嘟囔一样,站得近都听不太清。
那人依言。
两个家丁一直在外守着,车夫都给省了。
不过这倒合邵庸的味,他才不想坐那么招摇的车。
其中一人小心上前:“公……你、你怎么了?”
邵庸即使是想去小解都有人看着,看来长孙轩逸对他也不是那么放心,这样也好,没瞧见那两个家丁对他越凶,钟璃的眉就皱得越深么。
邵庸只好先在密林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来
行了大约三四个时辰,终于在傍晚前到了猎场。
他才不会真的傻到去当面对长孙轩逸毒,但他可以通过别的途径,也让长孙轩逸尝尝他当时心痛死的滋味。
邵庸的手指轻轻一捻,空中轻一气,指尖上的粉末便准确地向了那个家丁,家丁顿觉一阵晕目眩,然后直直地倒了。
随行的护卫们将长孙轩逸保护在中央,平坦空旷的草原上架起了几个帐篷,又有人生了篝火,几名护卫去猎了新鲜的野兽来,架在架上烤野味。
他暗自将小药包在掌心里,等到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估计那些护卫们又去打猎,他们这个帐篷附近的人变少了,邵庸突然抱住了肚,哀嚎:“肚好痛……啊啊啊……”
邵庸奔着厨住的那个帐篷摸了过去,白天驻扎时他都将各个帐篷的位置牢牢记在了脑海,此时厨的帐篷里一个人都没有,因为他们都在篝火那边为长孙轩逸烤肉呢!
两个家丁面面相觑,先前那人只好倾靠近他:“公,你刚才说什么?”
完这些,邵庸闪了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