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都想尝试一上班族的生活，朝九晚五，在某个星球买一个带後山的房，每天挤虫列车上班，结婚，可能生个孩，过一辈，白偕老。”

然而，白桥没有在瑟维斯脸上发现一丝一毫的担忧或者懊悔，现在的瑟维斯就像个於恋中的青期孩，正兴致地计划著在超空间网络里购逛街约会。

“嗯？”白桥可以一心二用，瑟维斯的话都听在“耳”中，之所以作这样的反应，不过是伊开的反模式，他发现，伊开的记忆正在影响著他，那些细微的习惯、神经条件

“你知的。”瑟维斯并没有立刻生气，以鼓励的气说。

他打开虚拟菜单，不意外的看见了自己的脸，而姓名那一栏填的却是伊开。

白桥有些奇怪，却没有再反抗，顺从地上了耳机。前的世界瞬息变化，不久後，他就站在了登陆界面，当然的，他填不名字也作不了识别，正怀疑瑟维斯的用意时，选项以及识别却自动完成了，他惊讶地看著前现壮观的城市景，再低看了看自己──西装革履，鞋！亮，就像个普通的上班族。

白桥如善如：“是的，长官。不过，我仍然不建议这个东西。”

略带兴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桥转过脑袋，看见同样上班族打扮的瑟维斯就站在旁边，手里还拎著一个很古老的密码箱。

“您知我不用这个东西也可以联超空间网络的吧？”白桥看著瑟维斯递过来的虚拟耳机，“我可以直连网络。”

“你觉得呢？”

瑟维斯皱起了眉：“为什麽？”

这次白桥是真迷惑了，伊开的记忆不怎麽说也是人类的记忆，既然是人类，自然就会有遗失、模糊之类的问题，就算是伊开这麽严谨的人也不例外。他努力想了会儿，好不容易才在一个模糊的片段中找理由：“是因为……喜？”

“因为我用耳机超导空间网络是无法验证份的。”

属於瓦丁集团，但瓦丁还是可以找无数理由来掺一手。

“这打扮，伊开曾经穿过？”

白桥知瑟维斯说的是真话，因为他在伊开的记忆中找相应的段落了，只不过，这些段落所附著的绪可不怎麽正面，甚至带著说不的阴郁与扭曲。他一边听著瑟维斯的唠叨，一边受著记忆中的绪，只觉得有机生命真是种奇妙的生。

“这样多没意思。”瑟维斯神一黯，很快又振奋了起来，“嘛！还有，说你，不要说您。”

“怎麽样？”

“抱歉，我糊涂了。”白桥坦率地了歉，“对不起，长官。不过，为什麽你们都是这样的打扮？”

所有的超空间网络都必须据脑波、膜以及指纹三者来确认使用者的份，这三者白桥都没有，他唯一拥有的是心智能，但心智能是无法通过耳机型联结系识别的。他正奇怪为什麽瑟维斯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时，对方却微微一笑，：“反正你上就行了。”

“不，是你穿过。”瑟维斯立刻纠正，“你就是伊开。”

瑟维斯是蝼蚁，瓦丁是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