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脸上的表很复杂，像是极度的苦涩，又像是满溢的怅惘。

“时光永远不能重来，过去永远不会改变。”

……什么……什么意思？

而除了抱着人遗沉睡百年，醒来后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的R以外，所有失去了方世玉的方然，都早早地就死了。

我消化了一会儿，明白他大概了什么以后，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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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01不为所动。

“不是我的方然……你不是未来的方然么？”

“啊，”R瞬间乐开了花，“可以了。”

“现在对于时空穿梭有两种主理论，一种是时间回溯，一种是多元宇宙。我当年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后来才发现，我是穿越了世界。”

还有机会……救他。

小番外那些打死也不说的事（十三）

文案确实是大方的书，但是不是那个傻白甜大方，而是这个粉到深自然黑的R啊！我们家傻方，怎么会拥有这么深沉的_(:з」∠)_

R永远也不会告诉方玉，所有时空，整个宇宙，凡是他穿梭看到过的世界，属于他们的方世玉，全都死了——为了救他们。

“01！01！”见R不为所动，我开始求助01。我的01还被困在飞艇上，这个01……唔，看在它的主人是另一个我的份上，应该有香火吧。

话说在前面有一章，是双方还没有两相悦时候的事了。说的是大方噩梦连夜从家回学校扑小方，不知还有没有人记得。

它在旁边安：“一会就好了，

“唔……不行。”他拿了哄小孩的语气，“睡一会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我几乎被气笑了，半个小时前，陈鹤也是这么哄陈睡的。

他仍然用手遮住我的睛：“嘘，小孩不要看。”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要在你的里注一东西，不过放心，对你绝对有好的。这玩意和你二次觉醒以后分来的东西相互排斥，否则我也不会把你送到陈鹤面前，对不起。”

“不是，”R似乎冷静了来，他坐在我的旁，“我是另一个世界的方然。”

Part57

测量仪忽然又响。

R嗯了一声：“他恨透了我——他想死，我是着吊着他的命，吊了二十年，结果后来他却没死于自杀，也没死在病床上，倒是为了救我而死的。”

“而你，是最后一个‘未来’。”

都搞混了一件事。方世玉，我不是‘你的方然’，也不是‘未来的方然’。”

那里面小方的花式死法，就是因为R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空间还有不太稳定，大方和R短暂的信号重叠后，大方在梦里看到的R的记忆。

我霍然转看向他：“那你的方玉呢？他死了？”

所以说……等等！

R伸手遮住了我的睛，低笑：“怎么都是这个臭脾气，傲得不行，不对心，又犯倔……说一句喜那么难么？哪怕死也说不么？”

更令人绝望的是，直到人死在怀中的那一刻，他们才明白，原来彼此是相的。

何等有幸，R能知，起码有一个时空的他们，彼此相，还在一起。

我忽然警惕起来：“把手拿来！让我看着你！你给我注了什么！”我的脊椎神经还没接上，现在以毫无知觉，然而我还是觉很惊慌，这种惊慌和面对陈鹤时不一样，更像是一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