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息了,刚来炼狱还没半年,就用过这么危险的东西了。”
“不应该。”齐征南提醒他:“那阵我还在星门里面,不该与我有关。”
“那就更奇怪了,难说还要早?”宋隐实在想不其他的可能,索打趣起来:“……难不成,是上辈?”
“……是啊。”齐征南轻声叹息,又问:“那新发现的上锁的门,又是在哪里?”
齐征南皱着眉看着他手上的试:“第一次用是什么时候?看见了什么?”
听起来有复杂,但是仔细分析却又无法排除这种可能——如果提建议的是别人,齐征南或许也会倾向于打开门来看个究竟。但是现在,要和他一起冒险的人是宋隐,他必须慎之又慎。
第二次使用死藤的宋隐,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忐忑不安。很快,他就重新在浴缸里睁开了睛,看见了漫天纷飞的死藤花——这说明他已经成功地了幻梦状态。
“前不久,我用它打开了爸妈的房门。”宋隐老老实实回答,“我回到了被你抹除了记忆的那个夜晚,看见了当年的小破楼,雨得可真大。”
“就在那座小破楼的客餐厅里。是凭空现的,之前那堵墙上什么也没有。”
宋隐正在犯嘀咕,忽然觉到有人走到了自己后。
宋隐急着打断他,甚至连二狗叮嘱千万不能走漏的事都顺嘴蹦了来:“没时间磨蹭了,你要是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多条线索多个门路,就这样!”
“哎呀这些我都知!我都用过一次了,可比你懂得多。”
“可上辈我大半的时间都待在炼狱里。”
伴随着氤氲的香气,黑的死藤花又一次在他们的周围绽放。不过一会儿工夫,两个人就互相依偎着,闭上了睛。
说到这里,齐征南叹了一气,终于妥协:“算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希望不是什么坏事。”
说完,他不再去齐征南是什么反应,放装备直接走了作战准备室,依旧从卧室大衣柜里掏了亚历山大第二次给他的小玻璃试。
事不宜迟、当然也是担心齐征南会反悔,宋隐很快就在浴室里布置好了现场。又锁上了两门,然后拉着齐征南一起,挤了浴缸里。
“死藤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擅自使用的话……”
在他的旁,齐征南也已经“醒了”,两个人简单地互相关心了几句,便从浴缸里爬了来,跟着死藤花一起
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待在炼狱里了,又怎么会知我在人间经历过什么?肯定是林老师告诉他的啊!所以,在我被锁住的记忆里,会不会藏着有关于林老师的线索?如果照线索在现实中揪林老师,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西西弗斯藏匿那些受害者的地……你说,是不是有这种可能?”
见齐征南好像有心动,宋隐脆将自己的困惑尽数倒:“被你封住记忆那年,我才六岁。那扇门后的记忆难说比六岁还要小?可是年纪太小也记不了多少事啊……一般人都是三四岁才开始记事的吧?难说我三岁到六岁之间还发生过什么和你有关系的大事儿?”
“好咧没问题!”
这一次的剂量比上一次多了不少,看起来的确是两人份的“家庭套装”。那如果单独使用的话,是不是需要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