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这样的话戳中了痛,醉酒中的沙弗莱又陡然愤慨起来。
“什么东西?”沙弗莱的绿睛亮了一亮,是希望,却也是警惕。
“那就把秘银绑住,囚禁起来。”那个声音邪恶地怂恿着他,“反正大家都知你是为了他好。你可以把他藏在我的大海里,和那些辅佐官在一起。只有你和我知他的落。从此往后,他只属于你。”
“我不能!”沙弗莱却烦躁地去了嘴角的泥土,“他会恨我,而那种恨将会是无穷无尽、无药可救的!”
似乎是意识到了包在提问中的答案,沙弗莱皱着眉看向旁的那个人影:“……你到底是来什么的!”
那个人影发了一声真心实意的叹息:“你听说过电车难题吗?”
“我很抱歉。”宋隐再一次向为了自己的不经大脑而向秘银歉,“都是我害得这件事走漏了去。
,“很显然,在你的心目中,对于秘银的忱无法遮盖你对于那个世界的厌恶。一切全都是你们自己的取舍和选择,你更本没有必要表现得好像又被命运给愚了一次。”
“没什么可是的,别那么不开心,我又不是去机场。”
那个声音又问:“那么你愿意保护他么?哪怕用你在炼狱里所拥有的一切?”
“可是……”
“这么真的好么?”真赭看着刚刚发送完消息的秘银,“这全炼狱的人都知你要走了,万一之前别有用心的人并不知呢?”
“不你们的事。”秘银倒是想得比他们都透彻,“郁孤台一直都是焦战队,你们以为我的个人主页每天被击几千次?一旦我退役,页面就会自动注销,你觉得能够隐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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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又往他的旁凑了一凑:“虽然很遗憾,但这毕竟是我作为信使的义务和职责。我有一个信是指明要传达给你的。西西弗斯想要和你一笔交易。愿意用包括秘银在的他全家人的平安,来交换你所拥有的一样东西。”
“你懂什么……就算我跟着他一起回去,也阻止不了要发生的事!我虽然不知西西弗斯又在搞什么名堂,但是毫无疑问他们绝不会放过秘银!”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鼠兔依旧沮丧着,“都怪我的大嗓门儿!”
这的确是个诱人的选择,如同艳丽却带毒的花朵。花蜜已经滴落了到了唇边,只要蠕动一就能甘之如饴……
“一件……会害你无法在炼狱里立足的东西。”
大约是中午十二左右,一封公开信被发布在了秘银的个人社交账号上。证实了自己即将离开炼狱的事,并简单解释了经过原由。他谢了家人一般的郁孤台战队,谢了朋友以及粉丝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表示去意已决,有缘再会。
秘银要离开的消息,正在炼狱的社交论坛上不断发酵。理解者有之,但是更多的仍然是各种惊愕的、担忧的、乃至于焦虑的声音。
人们疯狂地给郁孤台战队、乃至其他与秘银有交集的级执行官发去消息,要求他们阻止秘银离开炼狱。但是所有的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应。
无论黑夜有多么漫长,白日终究还是会到来的。
“不要胡思乱想了。”齐征南也走了过来,摸摸鼠兔与闪蝶的脑袋,“说好了今天是送会,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