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兔的睛得像个桃，“老豹才去几个月啊，就……

可他们又对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无比熟悉――他是他们并肩作战的战友、是推心置腹的兄弟，同样也可以说……是他们自己。

宋隐跟随齐征南来到纪念台前，对着波斯豹的遗像鞠躬，并将带来的白花安放在台。

深夜来电，无论在人间还是炼狱都不会有好事发生。齐征南皱着眉接听，不一会儿脸就明显地阴沉了来。

大年初四，除夕落的积雪还没有完全消，公共区域的路两旁也依旧悬着灯笼和中国结。然而所有这些看在他们的里，已经无法带来半的喜乐的觉。

默哀完毕之后，齐征南与“大”低语了几句，无非是在说些简单安的话语。趁着这个时间，宋隐左右张望了一阵，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其他郁孤台队员。

说来惭愧，宋隐原本还在暗中担心，怀疑龙骧的人会不会因为波斯豹的死而迁怒于郁孤台的队员、质疑他们没尽到全力――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大家都对执行官的工作了若指掌，更何况副本全程都公开直播，郁孤台的努力，所有人全都默默地看在了里。

只是命中注定、无力回天。

而在所有这些遗的中央，是一幅大尺寸的黑白照片。

第136章秘银的过往

“你们都没事吧？”他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小声关心。

却在这时，齐征南枕边的手机发了振动声响。

两整，执行官俱乐。

宋隐依旧清晰地记得，半年前的送会上，她表现得极为势开朗，如同一个天生的领导者。然而此刻她却铁青着脸，散发一肃杀阴鸷的可怕气场。

林老师读的书，和亚历山大中的话微妙地发生了交集，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玄机？

然而现在，他和齐征南已经不再冲突，可送会却变成了同一个人的追思会。

“怎么可能没事嘛！”

照片里的那个中年男人，对于所有的与会人士来说全都是陌生的。因为波斯豹从未在人前摘过他的豹套。

经过一个上午的调整布置，四楼的级执行官酒吧已经变得庄严肃穆。环绕着白花与蜡烛的纪念台上，摆满了波斯豹生前遗留在炼狱里的纪念品――捐赠给战队的级装备、与战队弟兄们的合影、录像，寄存在酒吧里的酒……

在纪念台旁，以“家人”份作回礼的，是波斯豹曾经的战友们。其中当然也包括了龙骧战队如今的总队长――那位被尊称作“大”的女队长。

睡是肯定睡不着了，宋隐脆打算将自己心里的那些边边角角的疑惑全都说来给齐征南听。

第二天午，宋隐换上一套从商城新买的黑西服，跟着同样一黑衣的齐征南了门。

“波斯豹，还是走了。”

将近半年之前，宋隐第一次偷偷这里的时候，正好赶上波斯豹的退休送会。他和齐征南的冲突险些搅合了惜别的气氛。

“林老师？对了，是她……”宋隐这才陡然回想起来。

其实不只是她，宋隐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给龙骧的人一个机会、见到那些害死波斯豹的幕后黑手。他们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将那些罪魁祸首全都撕成碎片。